他们跳进去的房间不是很大,一面墙壁完全是玻璃,亚利克斯走上前,发现可以看到下面沸腾的人群——无声,好像彩色的默片。【全文字阅读】0_3w_x_
“他们看不到我们。”一进来,维维立刻爬到那个如同一张床一样厚软宽大的黑色牛皮沙发上面向玻璃躺了下来,“请随意。”
这个大概还不足三十个平方的房间以银色与黑色为基调,以沙发和地毯,写字台巧妙地分割为两部分,写字台后是整墙的书架,薄薄的书册即便是看不完也可以很方便的带走,写字台上有着16开大小的便携式电脑,羊皮纸,羽毛笔,墨水,还有冰水镇着的各色新鲜果汁,都用细长的银杯盛着。
维尔德格的地盘上则到处扔着小瓶装的酒精类饮料,夜生活公司特色表演开始了,衣着华丽的舞者在从天而降的平台上载歌载舞,平台与他们的房间基本齐平,距离玻璃墙壁不过5米,好像就在眼前为你一个人演出一样。“把玻璃升起来,会有女孩子抓着上面的吊索小兔子那样跳进房间。”维维说。
开始每晚的例行工作——把自己溺死在网络图书的海洋中之前,巫妖尝了一口应该是柳橙的东西,兑了水,味道不再那么刺激,清甜偏苦——他觉得自己很应该好好地向那位新型缝合魔学习一下——关于服务。
就在亚利克斯觉得这样实在也不错的时候,维尔德格突然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亲爱的亚利克斯,我们应该热热身了。”
……亚利克斯看着他,刚从书里拔出来的脑袋在这个时候会有些迟钝。
“我们得公平点。”维尔德格阴险地说道。
现在圆形舞场中的客人不再是那些活泼过度的小孩子,而是身着白色衬衫,丝绸的宽腰封,黑色长裤的成熟男人与梳着光滑的发髻,发髻上插着鲜艳的花朵,漫不经心地翻动着一身层层叠叠的荷叶边大摆裙,坐在吧台边喝酒说话的女人们,她们泰然自若地享受着男伴的服务,时而打开自己的扇子,转眼间又将它收起,其中微妙的那些小花样只有最了解女人的男人才能看懂。
“现在才是撒丁人的时间。”维维说。
坐在一个阴暗角落里的歌手开始拨弦,短促的几声吉他如同某种警讯,原本散乱的人群直起了身体。
站立在几个男性舞者中间,亚利克斯终于知道维维为什么还要他在出来之前换过衣服和鞋子了,“打起精神,年轻的孩子。”他身边的某人说道:“那些可都是凶狠的母狼,不小心点会被吃的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