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给徐河留的院落,面积也不小,有桃花,有水井,有书房,也有名贵字画陈置。
而且,这也是整个堂口,最为清净的地方,住在这里,实则十分舒服。
这几天,徐河也就住在这里了。
时不时出门逛一逛这元洲城比以前更加热闹的街市,也算惬意。
十分罕见地,他还花了几文钱买了几本娱乐性质的书,捧回去看了看。
算是给这段时间紧张的修炼过程,放个假。
夜里。
徐河吃过了堂口给他送来的晚饭,也就躺靠在院子的躺椅上,借着挂在一旁的灯笼的光线,看着手里的书。
旁边,还有一些杨梅柑橘,一杯茶和一些点心,当做看书时的零食。
果然,住在山里再不错,也不如真的富人阶级的享受来的更好。
仅仅是一些不用自己动手,完全靠人送来的吃食,就让徐河无比惬意了。
他完全难以想象,什么事都有下人伺候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或许有一天,等到他不用再那么紧张修炼的日子来到,就能过这样的生活了吧。
吃着特殊挑选,口味清甜略带一点点酸味的杨梅,徐河不禁想着。
然而,在元洲城的另一处。
徐河自以为自己没有了敌人。
或者说,丁修自以为没有了再寻找丁修的敌人。
但他忘了,长生观那么多道长,互称师兄师弟,一个个道士道长,怎么会没有一个观主?
他们的师父,又是否会忘了这一层仇怨?
元洲城一处酒楼的楼顶,原本热闹的酒楼,此刻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酒楼内,毫无疑问,全是干尸。
楼顶上,两人并肩而站,眺望着上河堂所在的方向。
“黄大师,此事,贫道只能拜托与你了。”一位道士模样的人,竟在向另一位和尚模样的人,拱手作揖。
“那丁修,贫僧也听了。一人之力,杀你所有门生,连千元堂三人,都没能在他的手里过上一招,就全部身死。”
那和尚单手捻着佛珠,忽然道:
“恶栽哀哉,贫僧知道就连是你,也心生退意,不敢为天下灭除此等恶徒,可这世界上有这样的恶人,滥杀无辜,是我辈僧人失职。长生兄莫要急切,哪怕他登入日虚之境,也不过武道之徒,在贫僧手下,必会伏诛。”
“那就拜托黄大师了。”那道士再次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