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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河去了卢杭的武馆,经过这快一年的时间,他家的武馆,也的确开始有了声色,在外面,也能听到练拳的声音了。
徐河走进去,在门口,也有个很显壮硕,但从未见过的武者向徐河问询,是来找什么人,还是来学武。
看来,这武馆,的确是兴旺了起来,徐河说道:“我找卢杭,你只管说,是他的朋友来找他就好。”
“好。”那看门的弟子一拱手,回去禀报,不一会,卢杭意气风发地走了出来,一见到徐河,表情也变得十分热情,硬要徐河进去做客。
可徐河却拒绝了对方,当初打刀,是他带着徐河去的。他来这里只是为了问问,百锻堂的人,在后来有没有找过他。
卢杭听了徐河的问题,忙说道:“问,是有人问过,而且派人来了好几次,问你是从那来的人,什么背景,我也只是假装全然不知,只说是江湖人士,没有透露任何东西给他们,他们来了几次,也就不再来了。”
听罢,徐河点头应了一声,也没多留,就离开了武馆。
卢杭自知可能是出了些什么事情,但他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只是目送徐河离开,而后回了自家的武馆。
徐河忍耐的脾气,也是有限度的。
在这大越行走,不管做什么事,总是四处碰壁,可归根结底,还得靠拳头解决问题。
这帮人,嚣张跋扈,心思都动到他头上来了。
他徐河的东西,是那么好惦记的吗?
这辈子,只有两种人最该死,一种是揭穿他身份的人,一种,就是惦记他钱财的人。
这刀,不磨可不行,既然他们不磨,那就打到他磨。
……
当天夜里。
慕亲王府。
此时慕亲王府府上灯火通明,一桌子好酒好菜摆在桌上,喷香扑鼻。
其中好几道菜,凋梁画风,造型奇特,有凤,有龙,均是山珍海味凋琢烹制而成,许多人围坐在桌前推杯换盏,彼此笑脸相迎。
“听说,今天见到了那柄刀了?”坐在上首位置的慕亲王十分年轻,周身武道真气十分明显,在力宿境巅峰的状态,已经隐隐有了能触碰到六辰境的趋势。
此人十分年轻,却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在未来,定有所可期。
“见到了,在下安插在百世铸钢堂的眼线看见了,今天那玄金刀,已经有人送来想要打磨,但却被回绝了,那人还拿了一点金子,贿赂了铸钢堂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