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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徐河来说。这个叶廉桦,他早就考虑要杀,与他杀不杀百姓无关。同时,自己还欠着叶廉松一笔刺杀叶廉桦的定金。若是自己杀了叶廉桦,此后的事情,定是一笔勾销。
同时,先杀老,再杀幼,搞不好,自己的师父,也是第一批要被杀的人,他们才不在乎,一个区区武馆的馆主,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他回到了沉炼的家。
在沉炼的卧室里,有一块地砖,徐河用小刀,撬开地砖,里面是一个竖放的木头匣子。
徐河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带着金丝楠木刀鞘的长刀。
因为长久以来,他都不打算再以沉炼的身份示人,所以在武家村,他也从来没用过刀,这刀,就一直放在了这里。
而金丝楠木的刀鞘,也被他换了回去。
他拿出刀,从楠木刀鞘里抽出二寸,见到那银白色的寒铁刀身,和那幽蓝色的玄铁刀刃,握着刀柄,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很久,没有挥过这刀了。
“想必你也很想念沉炼吧?”徐河此前从不爱刀,此刻,这恍如隔世的感觉,也让他不禁感慨,像个视刀如命一样的刀客,与自己的刀说话一般,徐河,也这样问了一句。
曾!
徐河抽出刀,刀身发出一阵金属嗡鸣,似是在回应着徐河。
但他不打算现在就去找那叶廉桦,一是圣旨来的匆忙,现在对方还没有对沉炼布置好天罗地网,在没有把握的时候,他肯定也会怕沉炼对他来个刺杀,最后人没抓到,自己的小命还搭进去了。所以这个人,肯定是不好找,且找不到的。
另外就是,如同那些百姓的侥幸心理一样,徐河也想着,这件事实在太大,朝廷未必承受的住屠杀百姓的后果,到时候未必见得,他们就真敢对百姓动刀。
他把刀放在一旁,把木匣子里面最后剩下的一点自己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小金鱼拿了出来。
小金鱼,就是金条。是徐河的后备金。毕竟有的时候,钱庄也会跑路,银票并不是那么靠得住,而银子体积又大,又不好携带保存,黄金,就成了最浓缩最便于携带的钱财。
短时间内,给药铺报仇的事情,是做不了了,但那些给徐河送药的‘员工’和武者们,也需要安抚,这些钱,就先给他们作为一些补偿吧。日后,定然也会叫那些人付出代价。
他徐河是个穷命来的,对他徐河的财路动心思,那就要做好没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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