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们劫的就是你们这种富家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一个能在拍卖会上豪掷千金的外地人,足够我们兄弟几个拼命了!……
…我奉劝你也识相点,直接把轿子里的那个人交给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和你们鸿运茶楼为敌,否则的话……没有你好果子吃!”
“不可能!”
外面,管事手里拿着一柄剑,那是在轿子前面木杆子里拿出来的,平日里,一直藏在其中,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轿子,身边的小二,还有四个轿夫虽然都有一定的武力,但对方,却明显是有备而来。
至少在境界上,比他不低,然而人数,却足有五人。
他一人,加上四个轿夫和一个酒楼里负责服务官爷的小二,应对这五人,实在有些吃力。赢面很低。
但既然干这一行,就不能让人在他这里出问题。
他咬了咬牙,手里的剑握的更紧了:
“你们若想要钱,方法有的是,莫要与我鸿运酒楼为敌!在这京城做买卖,黑的白的不会没有关系,我奉劝你们,三思而后行!”
他的话说的很大声,毕竟方才的交谈,轿子里的官爷不可能没听到,他这一番话,不光是给自己壮胆,也是叫轿子里的徐河稍安勿躁,安稳情绪。
但这一番话,在对方的耳朵里听来,可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哈哈哈哈!老弟,这人叫咱们三思而后行!”
“你们可能没听过我们五人的名头,可我们五人做事,就没干过三思而后行的事情,别说你们一个轿子,就算是朝廷运税银的银车,我们也不是没劫过!”
听了这话,管事眉头一皱。
他是听过这么一件事的,也是五个贼人,去劫朝廷押送一片村镇税银的银车,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
你可以劫商车,可以抢百姓,但唯独,不能碰朝廷的银两。再小地方的银车也不行。
这五人当时自然是没有成功,朝廷护送运税银的武者,可不是吃素的,哪怕是村镇级别的银车。据说那些朝廷武者还断了他们五人其中一人的手臂,现在一看,这五人中,确有一人独臂。
但也能看出这一帮亡命之徒的程度。江湖上,再大的高手,再凶恶的亡命之徒,也不敢动朝廷的银子。
就算是沉炼,也没劫过银车。
但他能做到鸿运酒楼的管事,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看着对方,竟然丝毫没有退意。
“哼!油盐不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