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小把药的药力揉了出来。
此刻的药团,晶莹剔透,很像是绿色的年糕,带着阵阵药香,看上去很诱人。
像是前世宜兴绿团子,看着就很想咬一口。
这可比他在制药司锤药时交的药的质量要好出太多,毕竟上工时只要满足标准就行,这些药,可是自己吃的。
看着这晶莹剔透的品质,药力已经被充分激发,质量至少好出了几倍。好像粗黄面和精面粉的区别。
就像制药司的官老爷说的一样,揉药的功夫好,药力也更精纯,效果更好,徐河揉成的这个程度,已经能把药力超常发挥出来了。
把揉好的药团放进开水里,小火慢慢吊着,煎一个时辰也差不多了,徐河也不急,干脆先躺一会。
可徐河耳朵听到了一些声音。
从自己的小屋出来,旁边院子里好像遭了抢。她们家是一对母女,女的是寡妇,就算是贼是匪,也喜欢挑软柿子捏。
徐河爬上墙沿,往里面看。居然有足三五个人闯了进来。
自己住的是城里的穷人区,一般都是小盗小贼才会光顾,也偷不着什么钱,眼前三五个人冲进人家院子里,怕不是为了钱。不然三五个人根本不够分。
那能够三五个人分的,显然只有母女了……
也是nb,这寡妇满脸坑洼,女儿身有残疾,也能这么大费周章闯进来?天下寡妇那么多,偏偏选旁边这大娘,口味这么重的吗?
这个世界还是玩的花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
这种事可以花点钱嘛,哪怕偷偷摸摸,花不了多少钱!哪怕花点钱呢?花点!不丢人!
再一听几人的交谈,他们按住了大娘,拿着刀想剁大娘的手指头。
徐河这才听明白。
这寡妇的男人进了人家放的局,输了一屁股账,还不起就拿刀抹脖子了。
但钱不能不要,听上去是每个月都来找母女要钱,这个月没交上,就找上来了。
徐河从墙沿上下来,估计大娘手指头得少那么一个两个的,他们不会真要命,把命取了找哪要钱去?就是让她俩涨涨记性罢了。
这种人,每天都要不停的找各方要账,就和收税一样,欠一回,就要收一辈子。挨家挨户的收。
人挪活树挪死,希望她俩能攒出一些路费盘缠跑路。要是连路费盘缠都攒不出来,那就完了。跑都跑不了。
回去熬自己的药,突然间,自己小院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