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恐怕真的忍不住要低头了。
“怎么了?”
看李长河突然撇过头去,朱啉有些诧异,以为李长河生气了。
“没,只是不能再看了!”
“再看这双眼就要留不住了,等会我得自戳双目!”
李长河笑嘻嘻的说道。
朱啉闻言,一下明白了李长河的意思,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轻声的娇嗔了一句:“贫嘴!”
看朱啉这幅姿态,李长河心中信心大增。
嗯,有戏!
不过这年头嘛,很多事情不能猴急,欲速则不达,跟后世的快餐爱情可不一样。
很快,车辆到了西直门,两个人还是得继续倒车,再次倒车就有座了。
两个坐下之后,又闲聊了几句,这次李长河没怎么再耍贫嘴,而是很正经的跟朱啉闲聊。
然后到了站,两个人下了车,李长河送着朱啉来到了协和医院的门口。
“周六下午五点是吧,我记住了,到时候还是在这个门口,你等着我就行!”
李长河又跟朱啉确认了一下时间,然后目送着朱啉走了进去。
这个年代还是单休,没有后世的双休,所以学校也是到周六才放假一天。
等到朱啉进去之后,李长河自己一个人溜达着走了。
他打算去附近的新华书店继续转悠转悠看看,看能不能再找其他的杂志进行投稿。
人民暂时是不行了,不过他可以试试其他的嘛,大不了换个笔名,不用“凌绝”这个笔名了。
新华书店溜达了一圈之后,你别说,还真的又让李长河发现了一本杂志。
燕京文艺
这杂志后世李长河没怎么听过,他倒是知道燕京。
李长河不知道的是,燕京文艺其实就是燕京,要到1982年对方才会改名燕京。
而李长河看上他的原因也很简单,这本杂志上,充斥着对前几年那个小团体的批判。
好家伙,不就是当喷子嘛,这李长河拿手啊!
随后李长河又开始寻摸了起来,除了燕京本地的,一些外地的杂志他也买了几本。
反正恢复稿酬了,接下来就得多赚钱了。
本来李长河是打算先把“凌绝”这个笔名一炮打响,到时候利用知名度可以赚价格最高的稿费。
但是现在看来,不管是伤痕还是反思啥的,还得再等等。
文艺战线的同志们还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