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纳兰雪,”钱长老适时搭腔道:“她是纳兰家的人...她爷爷,就是纳兰家长房的老狐狸,后来还出任过纳兰家,家主的纳兰正德,说起来...他爷爷和我们还是旧相识,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纳兰正德!?”许长老愕然一惊,手上的力道也松开了。
反而是对眼下的纳兰雪露出了几分狐疑...
他不禁诧异:“纳兰正德的孙女,来我许家庄园干嘛?怎么...你还想为你那恬不知耻的爷爷,报仇不成?”
“你骂谁!?”纳兰雪虚弱的跌倒在地,犹如一摊烂泥一般,柳眉紧蹙。
她只能近乎呢喃的质问:“你骂谁恬不知耻?”
“当然是骂你爷爷,”许长老尽显轻蔑的提及:“纳兰正德那个老东西!”
“你凭什么骂我爷爷!?”纳兰雪近乎癫狂的一声怒喝。
纵然纳兰正德,真有千般不是...但他对纳兰雪的宠溺却是真的。
长房卧薪尝胆,隐忍多年,也许那些长房的人,是坏到了骨子里。
但几十年来,他们伪装的很好,也极为做作...大仁大义都挂在嘴边。
这也是为什么,耳闻目染之下,纳兰雪的心性会纯白如雪一般。
可是......
“纳兰正德那种人,难道不是恬不知耻吗?”许长老颇有点杀人诛心一般的质问纳兰雪:“你说说,你爷爷那种人,自命清高,自诩是玄门正道,是出马世家的人,却和我们阴山派的人为伍,杀了你们纳兰家多少人?他做的那些事,难道不是恬不知耻吗?”
“不,”纳兰雪尽管已经意识到了长房的行径,的确令人不耻。
而她此行,也确实想要从纳兰慧的嘴里,应证一些事情。
可没想到...阴差阳错之,纳兰慧她没有见到。
却在毫无准备之下,面对了许长老的数落。
“不是的,”纳兰雪一时间难以解释,甚至只当:“我爷爷,是受了你们的蛊惑,是你们...是你们阴山派,利用了我爷爷!”
“哈哈,”许长老不禁森然一笑:“我们蛊惑你爷爷?”
“可笑,”钱长老也不禁搭腔:“当初,可是你爷爷跪着求阴山派帮忙,自己倒贴上来的.......”
“我不信,”纳兰雪幽若痉挛一般,不住的摇头:“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其实人往往就是这样,大错已经铸就,人死也不能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