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思雨疑惑的问。
八卦村和很多地方一样,这棺材都是有讲究的。列如婴幼儿夭折,就不能用棺收敛的。
这点我很清楚:“红色的棺材,通常是给高寿的逝者所用。比如90岁以上的老人去世,叫喜丧,所以用红。90岁以下的人去世,都用黑色棺材。没有结过婚的年轻人去世,用白棺或者不上漆的木棺...”
说完,马思雨指着前面的皮卡车催问:“那这两口金色的棺材,是给什么样的人用的?”
我追在皮卡车后,才发现,果然是两口金棺。随即细说:“铜角金漆,墨网缠棺...里面装的是硬壳。”
“硬壳?”思雨没听过。我解释说:“乡下所谓的硬壳,就是俗称的僵尸。”
她美眸骤变:“会不会和上次,古墓的事情有关?”
“我也不知道!”随即,我放慢速度,跟着皮卡车回到了八卦村。
村长带着一众村民,迎着皮卡车,围了过去。副驾驶的道爷下车,指挥村民搭手抬棺。
刚才全然没有注意,现在思雨才发现:“江辰你看,是徐道士!”
“是他?”我下车微感一愣,竟然就是我出村那会,帮司机陈叔平事,遇到的那个道爷。
马思雨远远的喊着村长,村长回头一喜:“虎丫头,你总算回来了。”
我也礼貌上前,叫人:“老村长。”
“江辰,”村长拉着我的手,颤声高兴的说:“回来了就好!”
周边帮忙的村民看到,也都纷纷和我打着招呼,嘘寒问暖,问着我在上京过的如何。
那是一种久违的热情,让我心里暖暖的。
“还有完没完?”徐道长不悦的喝止村民:“能不能先忙正事?”
村民这才重新回去帮忙。村长交代了旁人几句,才上车和我们一起离开。
没多远就是山神庙。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进庙上香,给刘叔烧纸磕头。
忙完,听村长说,这半年他时不时的,都会来山神庙照看,初一、十五也会给刘瞎子上香。
“谢谢村长,”我感激的说。
“没事的孩子,”村长和蔼的说:“只是这庙里,起居室那些床单被褥,那么长时间没用,肯定已经发霉返潮。你这几天,就住我那去吧。况且这村里,近来也不太平。”
“不太平?”我忙问:“出什么事了?”
马思雨也很好奇:“是啊爷爷,为什么刚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