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天牢,打算关他二人几个月作为惩罚。”向高寒撒谎道。
霍泰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
“张小卒,此子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中洲沈家被他搞得焦头烂额,至今还无法收场,那两人逃就逃了吧,不必追究。”一位圣祖发话道。
“弟子知道了。”向高寒应道。
“那只鸭子逃了出去,是个大.麻烦。”另一位圣祖皱眉担心道。
“放心,别听它咋呼,它被囚禁在天牢里二十多年,饱尝牢狱之苦,如今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我想,给它一百个胆子,它也不敢来找我们麻烦。”一位圣祖捋须笑道。
听此人这般一说,众人不禁深以为然,心里的担心顿时放了下去。
“本圣看见,那张小卒的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是怎么回事?”道法宗老祖皱眉问道。
向高寒应声道:“天牢里未曾关押过待产的妇人,也没有把男女囚犯关押在一个牢房里,婴儿或许是他来的时候就带着的吧。”
“去下面看看。”老祖道。
于是一群人下到二层,在关押周黑鸭的牢房门前停留了一会儿,讨论半天不知道牢门是怎么打开的。
霍泰知道,但是他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紧闭嘴巴一字也不愿多说。
一行人下到第三层,停在关押女子的牢房门前。
牢房里,女子的干尸还保持着向张小卒磕头谢恩的姿势,牢房里拂袖的棺材碎片和牢门木屑散落一地。
地上有一滩血渍,尚未完全凝固,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呼——
一位圣祖冲女尸挥袖一扫,女尸向后仰面跌倒,虽然蜷缩着腿,但肚子上的伤口仍暴露在众人视野里。
此番情景让一众圣祖和老祖猜到了张小卒怀里的婴儿来自哪里。
女尸面容干瘪,已经辨不出容貌。
“这女子是谁?”老祖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