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甩了甩已经及腰的长发,什么时候她的绒花已经换成了五彩缤纷的簪子?
花凰背着手,看跑远了的筱筱和近在迟尺,愁肠百结的尘依,这对母女,若说不同,一个美,一个俏,若说相同,那臭脾气都让他人头痛。
好端端的利器抚仙琴,尘依从不愿意去伤谁,唯有心绪不宁才安慰心魂。
“你这是闹哪一出?谁惹你了。”
“该死的令仪。”
“只怕不是令仪,是你自己醋了吧?”
“哪个大嘴巴跟你说的?”
“令仪来找我当说客的。”
“他叫你来,你便来,你们都胳膊肘向外拐吗?”
“这又是哪门子气话!”
“那你做什么说客?”
花凰将自己握在手里的清欢袖口放开,轻轻的掰开她的手,她仍旧不探头出来。
“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劝你的话,你哪里听的进去!只不过人间有味是清欢,神仙也有一二三……”
“姐姐,你会劝吗?往沟里劝吗?一二三?你看我像一还是像二三?”
“啧,你别急呀,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