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山坡大片地土上,升起丝丝缕缕的白烟,唯一没被堵上的洞口也呼呼冒着白烟。
汽油烧着了冒黑烟,布条子烧着了也冒黑烟,甚至就连耗子、獾子烧着了也是黑烟。
但这洞里的獾子们,可是把周围这面山坡上所有的干树叶全给搂进洞里去了。
干树叶一着火,自然是白烟滚滚,从里往外冒个不停。
“大哥!”赵军又招呼张援民,现在就他俩戴着手套,自然不用李宝玉、解臣伸手。
张援民一边从笼子里往外抓耗子,一边夸赵军道:“兄弟,你这招真行啊,石头洞都不用抠。”
“那是。”赵军笑道:“昨天跟你说了吧,咱不费一刀一枪,就能给这洞杀下来。”
二人说话间,又一只带火的耗子钻进了洞口。这洞里四通八达的,獾子的储藏室、洗浴室和卧室都不同路,就得多送几个火耗子进去。
带来的三只大耗子,一个也没跑了,先后都腰缠火焰轮,吱吱直叫地钻进了洞口。
等送完最后一只耗子,张援民摘下手套后接过解臣递过来的棍棒,和李宝玉、解臣一起守在洞口。
“呜呜……”突然,听见洞里传出獾子的呜呜声,离洞口最近的李宝玉将手中木棒挥起,握棒的双手停在耳侧。
只见白烟中蹿出一灰突突的东西,一只獾子直冲出来的一瞬间,李宝玉就抡棒打在它后腰,而张援民则一棒削在獾子脑袋上,可就二人收棍棒的时候,那獾子还能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但随着解臣一棒打在獾子的后脑上,这只獾子往旁一栽就咽气了。
甚至来不及为这只獾子处理后事,三人便又把目光投向想冒烟的洞口。
这时,又一只獾子裹着白烟从洞里冲了出来,李宝玉下意识地挥棒,一个类似打高尔夫球的动作,棒子迎面打在獾子嘴上。
獾子身形一顿,前半身向上一掀,腰部顺着左边往后一转,动作有些缓慢,但能看出它逃命的决心。
但有张援民上前,一连两棒,随即使棒子一挑,将这只獾子挑飞至三米外开。
有他们三个下手,赵军就在外围等着收獾子。但即便如此,赵军手里也拿着棒子,见那獾子摔落在地上的时候,獾子四条腿还在抽搐。
赵军也不客气,到近前抡起棒子,将棒子大头打在獾子的下巴上。
这家伙虽然长的其貌不扬,但生命力顽强,而且皮糙肉厚,要是给它留口气,被其反咬一口,那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