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厉声喝问:“你什么意思,想栽赃嫁祸吗?”
彼岸冲两人拱手道歉,随即转身朝着同行的其他人,还有围观者朗声道:“大家都听见了,张同学说没有,我相信他。”
再次郑重向张青阳道声“得罪”,转身扬长而去。
一堆准备看好戏的人顿时被闪了老腰,没趣的低声议论着陆续离开。
越姝文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那家伙到底什么意思啊?”
李北海若有所思的沉吟:“这里头有文章啊,也许是公然表态后,堵住许多背地里挑唆搞事的人的嘴?”
赵菲羽似乎想明白了,笑道:“这是个聪明人,一箭双雕,手腕不错。”
张青阳貌似释然,说说笑笑的跟大伙儿一块回去。
不过在宾馆的门口,其他人都陆续进了大厅,他忽然停住脚步,抬头看向对面山头。
“怎么了?”
赵菲羽拖在后头,见状后不解的问他,并聚拢双眸也往那边观瞧,却没看出任何异常。
张青阳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有种隐约的感觉。”
那种感觉他说不上来,似乎是有一双熟悉的眼眸从那边望向自己,但他又确实没有感受到什么强大的存在,更何况缉捕局和组委会的警卫人员就在那附近转悠,若有异常早都发现了。
按下疑惑,进了宾馆,各自回房去洗漱修整不提。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对面摇曳的苍松翠柏之间,几只拇指大的蝗虫窜了出来,摩擦着大腿,发出轻微而有节律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