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怨种的脾气,等回去以后,让来来跟小河敲打敲打,就好了。
确定好以后,孙轻没有张扬,也没有提前买机票。第二天早上,就跟平常一样,出门以后,三人直奔飞机场。
对江海跟王向文,孙轻没有多解释。直到三人坐上飞机,又飞到一半的时候,她才把这些日子家里被人翻了好几遍的事儿说给两人听。
“你们两个也不必有什么负担,就你们这个资质,回来以后,肯定没有这个待遇。”
江海跟王向文听完以后,后怕的骨头缝里都滋滋冒凉气。
都这样了,她怎么还那么云淡风轻的,一个搞不好,她就再也回不了夏国了。
想到这种可能,江海跟王向文脚底下就跟踩了冰块似的,透心凉!
孙轻看了一眼闷声不吭的两人,感叹的说:“都怪我太心急着想回去,拿的奖有点多了,打到某些个人眼睛了。”
已经不是打眼的事儿了,是扎眼。
现在一想到孙轻每隔一两个月,就拿下一个学位,跳一个级,两人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扎眼扎的不是一般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