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轻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在来来三岁多的时候，有次从宋思敏那儿回来，手上拿了个玉纽扣。
她问了一句，来来那时候说，是爷爷让她拿着玩儿的。
虽然她并不擅长鉴定珠宝玉器，看多了，也是有点儿严厉的。
那个玉纽扣一看就不是凡品，水头足的，按照现在的物价，绝对可以在二环以内买一套两三百平的四合院。
就这么随随便便给来来拿着玩儿了。
等来来再长大一点，每次从宋思敏那儿拿回来的东西就多了，有时候大件，有时候小件，一看就是很有来历的。
等后来生了小河，这样的东西，更是流水似的，进了他们家保险箱。
以至于大佬不得不又买了好几个冰柜那么大的保险箱放在家里占地方。
宋思敏肯定是非常有来历的，不怪人家看病不图赚钱，是人家压根看不上那点儿要钱！
是她瞎操心了。
宋英很听孙轻的话，立马放下电话去问了。
一分钟不到，她就在电话那头听见哐啷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
“谁认识张天？快说谁认识张天？”
紧接着宋思敏的声音，就从电话里急吼吼的传过来了。
“孙轻，你是不是认识张天？”
孙轻赶忙说：“认识，他是京大的教授，我们这次学术会议的负责人。”
宋思敏声音几乎是哆嗦着说：“你问问他，认不认识张扬。”
孙轻立马察觉到师父不对劲儿了。
“行，我这就亲自去问。“
她没有留张教授家里电话，教务处应该有。
就是不知道现在教务处还有没有人。
孙轻把齐美他们几个叫上，一块儿去打听了。
教务处已经没人了，好在实验室那边儿还有人加班，那里留的有张教授家里的电话。
因为张天对孙轻的区别对待，实验室里的人没有多问，就把电话给孙轻了。
电话拨了两次才打通，就是张教授本人接的。
“我是孙轻，我师父让我问你，认不认识张扬？”
啪嗒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张教授哆嗦着声音，不连贯又急切的追问。
“我哥哥叫张扬，他是不是我哥哥？”
孙轻赶忙劝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我现在就拨电话回去。教授你耐心等着。”
张天没有办法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