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重死啦~”孙轻恨不能把他整个人甩地上。
“你腿倒是管点儿用,走两步啊!”眼看几步到床边了,孙轻弯着腰,五官几乎狰狞的咬着牙。
江淮虽然腿上没用力,手上抓的死紧。头用力埋进肩、窝里,一边儿蹭,一边儿笑。
“艹~你属狗哒~”孙轻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她自个也累瘫了。
偏偏江淮这个死狗还不肯放过她,就算是摔都没有把他给摔分离。
孙轻觉得自个差点儿被压吐血,刚想吼人,就被勒紧朝着里面卷了一圈。
孙轻气的哐哐就是两拳头,别人耍酒疯是瞎胡咧咧,他耍酒疯,猴子上树啊!
“老公,你起来!”
孙轻还没说完,就听见床头柜打开的声音。
不会吧?又来?
……
狗男人,老色,批,这么会玩儿,你咋不虚?
……
孙轻扶着腰,好半天没起来!
昨天老色,批发酒疯发的厉害,她腰都要断啦,不行,以后江淮外出应酬,一定得安排两个人跟着,以免酒后那啥啥,给她招惹个小姐妹回来!
好不容易站直了,腿也打颤,腰也疼,果断放弃,再睡个回笼觉!
……
孙有才两口子十点钟的时候来了一趟,一听说闺女还在睡觉,赶紧把声音放低了。
“向文,等你姐醒了,就跟跟你姐说,兰花家里赔了咱家十块钱,十斤白面还有两瓶酒,这事儿就算啦!”
王向文江海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王向文比较了解小姑,小声的问了一句:“人打坏了没有”?
王铁兰一本正经的说:“俺们都是以理服人,从里不打架,你把俺们想成啥人啦?”
王向文江海:这话听着新鲜!
“不跟你们说了,俺们还得回去拔草!”孙有才两口子风风火火的来了,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留下江海还有王向文风中凌乱。
明天去学校听成绩,张康还在卷,并且企图带着江海他们一块儿卷!
哐的一声,大门直接当着张康的面关上。
“我们跟你学的不一样,咱们学不到一块儿,你回家自个去学吧,省的咱们互相打扰!”
张康想了想,到家里,又抱了一桶汽水儿来。
“冰汽水,有没有人喝呀?”
江海等人: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