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教导工作。”
国子监祭酒脸色阴沉的看了眼陈逍,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礼部尚书说:“这样,本官会写一封奏折,由左右侍郎签字,向陛下弹劾你!”
国子监祭酒眼睛一瞪:“尚书大人,这……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教育无小事!”陈逍严肃开口!
国子监祭酒怒视陈逍:“你为何非要和我作对?”
“和你作对?”陈逍冷笑:
“府衙儒学教授白老,七十岁左右,人家想辞去儒学教授一职,你不让,人家年迈心力交瘁有心无力,你却说他在其位不谋其政,因此害他入刑部大牢。”
“如今,这事儿落在你身上,身为堂堂国子监祭酒,正值中年,却管不好国子监监生,引发如此恶劣事件,你却觉得自己,无罪不成?”
国子监祭酒气的怒视陈逍:“你……你……卑鄙!”
“不敢当,我向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陈逍淡然开口。
随即他看了眼赵祭酒,补充道:
“对了,我还会带你的这几个监生去皇宫,当着陛下的面,把这事儿说说。到时候再配合几位大人的弹劾,恩……这事儿就严重了!”
“你……”国子监祭酒脸色惨白。
几个监生也吓坏了,心想不至于吧?
就去了个万花楼饮酒作乐,不至于闹到皇帝陛下那儿去吧?
国子监祭酒努力平复下心情,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逍说:“有些事,这里,不方便说吧?”
国子监祭酒努力忍住怒火:“请!”
陈逍一笑,手一挥,转身离开了大厅,到了院子里一处无人之地!
国子监祭酒跟上,见周围无人,方开口说:“说吧,你想如何!”
“赵祭酒,本官,和你没仇吧?”陈逍问。
赵祭酒说:“没!”
“那你,为何要害我?”陈逍问。
赵祭酒一惊:“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何必装糊涂呢?儒学教授,是你故意为难,把他弄到大牢的,而他一出来,也告诉我了一些话,这件事,和我有关。所以,你是在帮别人,对付我!”
陈逍说完,冷冷的看着赵祭酒。
“胡说,这都是你的臆想!”赵祭酒否认!
陈逍点头,转身对大厅里的几个监生说:“随我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