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太仆寺卿哼了一声。
陈逍点头:“行,没关系,这账又不是你欠我的,是你借户部的,咱们就看看,你敢在这里跟我赖着,敢不敢,跟整个户部赖着?”
太仆寺卿微微动容,但很快,又冷笑一声:
“我根本不信是户部尚书让你找我要账,他和我的关系,哼,不可能!”太仆寺卿说。
陈逍点了点头:“是,你两关系,确实不一般。太仆寺卿,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敢这么豪横的要你还钱?”
“你不就是做了个六品官儿么?给你了几分胆子呗!”太仆寺卿鄙视。
陈逍一笑:“不不不,是因为我这几天,一直在核账,这账目上,每一笔户部金部司的交易支出,我都清清楚楚。
我是一个司官儿,你应该知道,这些账我都可以看。偏偏户部尚书也让我核对,我还真就给核对上了。
有那么一笔账,今年春季,你向户部申请了二万两银子,用于马政,说是,要购买一些马。户部拨了二万两银子。
可账目一核算,这里少了二万一千两,还有一千两没入账,对不对?所以,实际……应该是二万一千两……
太仆寺卿,你说,这对不上的一千两,是你多拿了,还是户部……给吞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哈,这种账和钱,可是当面点清的!”
陈逍这些话,看似在扯账,但实则,把一个贪污的问题给太仆寺卿抛了出来。
太仆寺卿脸色凝重的看着陈逍,说到:“你少来,那是你们户部的账,跟我无关,我只拿了二万两银子!”
“哦?看来,我得回去问问户部尚书了,毕竟,这是他当初和你太仆寺的事儿!不管是你还是他的问题,总之一千两,就是没了,总得有个人有问题吧?或者两个人都有问题!”陈逍说到。
太仆寺卿眉头一皱:“你说这个做什么?这就是你的豪横之处?”
陈逍一笑,昂首挺胸说:“不错,我得豪横之处,就在于户部和太仆寺这几年的每一笔银两来往,我都清清楚楚。
不管是上一次的少了一千两,还是上上次少了的一千二百块,我都算了出来。太仆寺卿大人,要我桩桩件件的说出来?”
太仆寺卿一脸吃惊的看着陈逍说:“不可能,户部尚书怎么会把这种账目给你?”
陈逍说:“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我们户部尚书的狗眼看人低了,他以外户部的那些烂账,没人算的出来,也确实,几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