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云哲立刻挣脱母亲的手,飞奔向何愁有,何愁有拉着云哲的手缓缓走进了树林。
宋乔想要嘱咐两声,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自从何愁有的自杀大计被霍光,张安世破坏之后,他就像幽灵一般在云氏庄园里转悠,很多时候,在半夜时分,巡逻的家将们都能在园子里见到胡乱溜达的何愁有。
宋乔觉得何愁有的脑子已经坏掉了,云琅确认为这是个人的习惯问题。
毕竟,一个喜欢冒充兵马俑跟别的兵马俑站立在一起的人,喜欢夜晚瞎溜达,还算正常。
云氏每年都在发生变化,今年开春之后又有了新变化,以前修建的那些平房,如今早就不适合云氏庞大的仆妇群们居住了。
一个个都身家巨万的,再跟儿子,女儿挤在小小的平房套间里不像话。
于是,一瞬间几十栋小楼正在拔地而起,这让原本显得空旷的云氏庄园变得有些拥挤了。
红袖伸展一下腰肢,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即便是跟随她的丫鬟们也有些眼红。
丫鬟们将账本一一收好,就听红袖懒懒的对她们吩咐道:“告诉张婆她们,盖宅子归盖宅子,就是不能挡了主楼的风景,要是违背了这一条,到时候拆楼的时候,她们可别找少君哭诉!”
一个红衣丫鬟连忙道:“自然不会,主家把地皮卖给她们盖房子已经是天大的脸面了,如何敢坏了家里的风景。”
红袖瞟了丫鬟一眼道:“你说了不算,这些婆子们一贯嚣张,把话说到最好。
我马上就要去河西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她们要是敢哼!”
红衣丫鬟连忙陪着笑脸道:’我母亲犯错也就这一次,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细君,您去河西的时候,是不是也带上我!“
红袖笑道:“你要留在这里看住你那个不省心的母亲,绿衣,蓝珠跟我去。”
红衣丫鬟怒道:“我母亲乃是不识字的粗鄙之人,穷怕了,眼中只有铜钱,君侯都说这无伤大雅。
再说了,她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在云氏当一个工头,忤逆君侯的事情是不敢做的。
上一次犯错,已经吓得半死,焉敢再犯。
您要去河西之地伺候君侯,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缘,河西军中多得是少年英杰,绿衣,蓝珠这两个浪蹄子年纪还小,没有到选婿的年龄,着什么急?”
红袖听了红衣丫鬟的话,与其余两个丫鬟一起笑的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