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水,今日可能就是木,到了明日又有可能是金、是火。
我们人类总是不自量力,以自己固有的人的形态去掌握变化无穷的大道。
这就是我们的问题之所在。
人的事情应该交给人去做,老天的事情就该归属老天去做,李聃在他的《道德经》中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我们面对天地的时候,其实力量很小,处在一个受支配的位置上。
既然已经是老天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就要有做肉的觉悟,努力做一块被食客称赞的好肉才是正经。”
王温舒迷茫的厉害,他不明白云琅的行为以及这些晦涩难懂地话到底要达成一个怎样的目的。
好在,他的记性很好,云琅说的话他一字不漏的记忆了下来,准备回去之后慢慢咀嚼。
不过,身为官员,他还是敏锐的发现,云琅对他提出来要扩大追责范围的建议并不积极,甚至有些怪他多事。
送走了王温舒,云琅很满意,能用似是而非的道理忽悠的别人摸不着东南西北一向是云琅的特点。
尤其是面对王温舒这种他从骨子里就讨厌,又不能太过得罪的人,云琅就非常的喜欢装高人。
人家既然诚心诚意的来请教,自然就不能让人家失望而归,随便用后世强大的归纳大法抛出来一个看似很有道理,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道理,就足以让王温舒这种喜欢把事情往深了想的人心满意足。
三人行必有我师,想来王温舒对这句话这时候应该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张安世最近很碍眼!
他已经放弃了对自己的要求,整日里胡吃海塞,还沾上他老子的坏毛病,没事干就喜欢走一遭青楼。
最近事情多,云琅没有时间跟机会来教训他,眼看着他一步步的堕落了,这是云琅绝对不能接受的。
原本还想好好谈谈话的,推开张安世的房门,就看见这个家伙身边堆着两座冰山,面前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炖肉,更过分的是在他对面,还有曹信,霍家的一二三,李敢的儿子李禹,一样赤裸着上身,还低声唱着歌,有说有笑的吃肉喝酒!
于是,一个在炎热的夏天,赤裸着上身饮酒,吃肉、唱歌的胖子就被云琅用鞭子撵的满庄子乱窜。
云琅就不明白,一个个好好地英俊少年,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如同吹气球一般变得圆滚滚的,这让门下无丑男的云琅极为愤怒。
“我也没办法啊”
张安世抱着脑袋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