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的样子早就发生了变化,当云琅在街上看到一个彪形大汉穿着连帽毛衣招摇过市的时候,此时的毛衣,早就不是他理解的那种毛衣了。
聪明的羌妇们已经开始研究汉家衣衫,看看能不能弄成毛衣
卫伉又被打了!
他被霍去病殴打的快没有人形了,要不是苏稚死命的保护,霍去病能活活打死他。
一个贵公子被人打的满天飞舞的,这样的场面云琅还是第一次见到。
云琅也觉得霍去病下手太狠了,再这么下去,会打出一个变态来的。
霍去病打人从不解释,见苏稚趴在卫伉的身上不好下手,就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去了军营,留下一个半死的卫伉给苏稚照顾。
“没事了,没事了,这顿打逃不掉,既然打完了,也就完结了,他们以后都不会再打你。”
苏稚一边安慰厉声嚎叫的卫伉,一边检查他的骨头,毕竟,卫伉瘦弱的身子被霍去病一脚就踹出去三丈远,还有一腿抽在肚子上,抽的卫伉原地腾空两尺多高。
很奇怪,这样暴烈的手段下,卫伉全身的骨头没有大事情,就是下巴有些脱臼,那是霍去病嫌卫伉的哭声太大给卸掉的。
“我就说嘛,你表哥没打算打死你,就想给你一点教训,全是皮肉伤。”
苏稚嘎巴一声给卫伉安上下巴,刚刚安静下来的卫伉身子猛地一挺,又昏厥过去了。
好久,卫伉长吐一口气缓缓醒来,先是惊恐的朝四处看看,然后拉着苏稚的手歇斯底里的道:“他真的想要杀死我!”
苏稚安慰卫伉道:“没想杀你,要是想杀你,第一脚下去你就没命了。”
卫伉依旧尖叫着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就是要杀死我,就是要杀死我。
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他想杀死我,他把我绑在马上,要我学骑马,我摔下来了,我摔下来了,从那以后我的下巴总是自己掉下来”
卫伉已经被恐惧折磨的语无伦次了。
何愁有也住在伤兵营,他在静静地听卫伉的尖叫,听了很久之后见卫伉的声音低下去了,就对许良道:“你看,这就是鸡蛋上的一条裂缝,如果有苍蝇飞过来,这颗鸡蛋很快就会坏掉,成为一颗坏蛋。”
许良笑道:“我们有时候也干苍蝇干的事情吗?”
何愁有嘿嘿笑道:“我们是一群听话的苍蝇,在主人没有发话之前,即便是发现了鸡蛋上的裂缝,也只能流着口水苦等主人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