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修码头,在骊山上修山居,在荒原上放牧,这些都是跟您学的啊。”
阿娇撇着嘴道:“你凭什么跟我比?就靠你一个小小的少上造头衔?真是笑死我了。”
“好吧,我赞成齐王娶主父偃的女儿总成了吧?”
阿娇冷笑道:“明明是一个坏蛋,偏偏把自己弄得跟大善人一般,有本事你放开主父偃试试,看人家到时候能弄死你全家不?”
云琅当然没有兴趣当《农夫与蛇》里面的那个农夫,事实上,他只要一想到主父偃离开云氏割掉耳朵送给他的场面,心头就忍不住冒寒气,这是生死之仇,没办法解开了。
齐国临淄有10万户人家,仅租税一项,就有黄金24万两之多,人民富饶,超过长安。这两年不知怎么了,连续两年都没有礼物献上来,皇帝正在追问其中缘由,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旨意下来。
因为是皇家的私事,所以,知道的人大多是皇室中人,像主父偃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些宫内事情的。
当皇室中人都在纷纷与莫名其妙的齐王拉开距离的时候,主父偃这个时候靠上去,只会让皇帝更加的愤怒。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齐王啊,干错事情了,他那里有煮盐的利益,临淄那个地方又是有名的鱼米之乡,跟城阳王刘喜一样,都是最富有的诸侯国,连续两年都没有给陛下上贡,这是说不过去的。
再加上早就听闻,齐王刘次昌与他的姐姐不清不白的,陛下准备下死手来对付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主父偃未必就不知道齐王面临的危机,人家这也是在死里求活呢。
只要他去了齐国担任国相,就能抓住齐王的把柄来要挟齐王,心存不轨啊。”
阿娇三言两语就把主父偃的打算分析的丝丝入扣,这个从小就在富贵圈子里长大的女子,终于有了她该有的见识跟智慧。
大长秋道:“其实也就是一个由头而已,陛下前两年杀人太多,现在变得稳重了,不再胡乱杀人,而是开始学着用律法来惩处罪人了。”
“齐王死定了是吧?”云琅满怀期望的问道。
阿娇冷笑一声道:“谁能比我更加了解阿彘?当齐王第一次没有送来礼物的时候,就已经在阿彘的心中扎下了一根刺,当他第二年还没有送来礼物的时候,他在阿彘的心中早就成了必死之人。
今年见小梁王,城阳王,淮南王惨败于陛下之手,再加倍送来了礼物想要弥补,哼,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