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裤子,清醒过来之后问的第一句话却是儿子摔伤了没有?
在他们一家三口的抱头痛哭中云琅离开了事故的现场他忽然发现,复仇可能不是那么痛快的一件事。
从那一刻起,云婆婆说他已经长大了。
后来,云琅就特意观察了很多人,他发现,少年人一般都非常的勇猛,敢作敢当,等到成家立业之后,昔日敢做敢当的汉子就没有那么勇猛了。
不是他变了,而是,他的命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了,他勇敢不起来。
这些话自然不能霍去病,曹襄,李敢他们说,他们目前还想不到这些。
“明天我就去找郭解。”霍去病淡淡的对云琅道。
“把他的屎尿打出来!”李敢恶狠狠的道。
“派家将捉住他,随便找个理由丢监牢里去。”曹襄轻蔑的瞅着云琅道。
云琅笑道:“怎么不说杀死他的话?”
“郭解罪不至死。”霍去病道。
云琅叹口气道:“那个家伙就是人渣中的人渣,还是一个包裹的非常漂亮的人渣,把他丢到田地里沤烂了当肥料,可能都不是什么好肥料。
所以说,在我眼中,这家伙一钱不值。
我今天本来有机会杀死他,只是不能斩草除根,所以我咽下了这口气。”
曹襄怒道:“难道你还害怕他报复你不成?匈奴武士你都杀了十几个,怎么就会害怕他?”
云琅看着曹襄道:“他要是害我家的仆妇孩童怎么办?那种烂人你觉得他干不出这种事情?”
“仆妇?”曹襄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对啊,仆妇!你可能觉得无所谓,我可不成,家里的这些人我都当做自己的家人在看,哪一个遭了灾,我都不会太愉快。
所以我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会动郭解,如果郭解没有伤害那些仆妇,我宁愿忘记这件事。
前几天我还不知道,等我知道郭解是被长门宫的期门官特意请来的之后,他在不在富贵镇就不关我事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利害冲突,我自然可以退一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你们看,唯一受损的是我的面子。”
曹襄叹口气道:“阳陵邑已经在流传郭解将你呵斥的羞惭无地的传说。”
云琅笑道:“被人欺凌的云氏,才是一个好现象,这样,就不会有太多人来惦记我。
像我这样一般来说还比较有用的人,没胆子挡别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