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问道：
“换好了，爷，您还满意吗？”
“道。”
少年坐到古筝旁，手指拨动古筝，古筝响起“噌噌”的声音，少年开口：
“你没必要刻意讨好我，你是大道，该是我讨好你才对。”
“不要，不要，不要。”
白衣女子一个劲的摇头，跪坐在少年的右侧，死死抓着少年的手，开口：
“我不要你讨好我，我喜欢讨好你，我喜欢你开心，我不喜欢你不开心。”
闻言，少年侧过头，看着紧张兮兮的白衣女子，哑然轻笑，问道：
“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女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犹豫又肯定的答道：
“就是就是河灵跟她的灵体一样，那就是喜欢，对，就是那样！”
“河灵？灵体？”
李长生怔了怔，无时氏跟河灵？他们闹的是哪一出啊？
看着纳闷少年，白衣女子款款笑着，依偎进少年怀中，解释道：
“你的朋友，做了河灵的载体，把他的灵智，分给了河灵一半。”
“嘶。”
倒吸一口凉气，李长生感慨：
“还能怎么玩？这是打了几万年打出感情来了啊？真是世事难料啊！”
“是啊。”
白衣女子大口呼吸着男人的味道，眼神中尽是祥和满足，喃喃道：
“谁想得到，几万年前河灵费尽心思吞噬云荒的记忆，结果几万年后，云荒竟把灵智送给了它。”
“如此，他们也算修成正果了。”
李长生搂着女子纤细的腰肢，神色蓦地变的玩味儿，调戏道：
“咱俩啥时候能修成正果？”
被自己所创造的生灵调戏，女子表情未改，只是思疑的问道：
“你说的，是你们人类的双修吗？”
额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大道这么一本正经的，李长生害真不好意思再调戏下去了。
“李长生。”
少年考虑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白衣女子已经握住了他的手，缓缓移到了自己的玉腿间，面若古井，无波无澜的道：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双修，不过你如果喜欢，我可以随你摆弄，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你认真的？”
“我是道，我不会骗人。”
“你不会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