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寒假比较晚,尤其是高三,但是期末考试却比较早,所以当李半妆打来电话让安南秀去考试的时候,李路由的期末考试还早,请了假就陪着安南秀去学校。
如果安南秀不是呆在家里,李路由是放心不下的,尤其是当她一个人出现在人多的地方时,那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更让人心惊胆颤了。
“今天去考试,准备好了吗?”李路由敲开安南秀的门,她正坐在床上看她的手指甲,准确地说是在看她手指甲上的冰棒。
“从现在开始,我每半个月撕掉一个手指甲上的冰棒,等我全部撕完,是不是就到了可以随便吃冰棒的季节了?”安南秀计算着,应该是这样的。
“还是要限制,尤其是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吃。”李路由走了进来:“今天要考试,记得吗?”
“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白糖冰棒了。”安南秀爬起来,站在床上伸懒腰。
“起床,穿校服,跟我去考试。”李路由再次强调,把她一大早就牵挂在白糖冰棒上的思路引导过来。
“必须穿校服吗?”安南秀不怎么愿意。
“必须。”李路由不废话。
“你不觉得一大群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很傻吗?从社会学的角度出发,这是一种便于管理和统治的手段,同样的穿着,统一的制服能够尽可能地消除一个人的个性,独立的思想,让人不知不觉地从灵魂里认同自己必须跟随主流,消除叛逆性,让人泯然平庸,成为碌碌无为,随波逐流者中的一员对于奴隶和下层阶级的统治,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方法。”安南秀在床上走来走去,不屑一顾地说道:“你们的思想,行为已经不知不觉地被这种低级的手段改变了,成为只知道循规蹈矩,生怕自己做出不符合这个社会大众认同观点事情的平庸蝼蚁。李路由你也是这样!”
“那你想我怎么样,*,*就很好玩?”李路由更加不屑一顾,一个刚刚在感叹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冰棒的小女孩,现在长篇大论什么社会学的东西,一点让人信服的气势都没有。
“反正我不穿校服。”安南秀最终的目的就是这个。
李路由叹气,早应该和她说好的,现在要出发了她在这里磨磨蹭蹭,等会说不定考试都会迟到。
“把校服给我。”李路由伸手。
安南西从手链里拿出来,丢给他。
李路由把衬衫,小西装和裙子挂在手臂上,然后招了招手:“过来。”
安南秀双手背在后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