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人,何况是拿这么大的事说谎,其次是这种慌也说不过去,回头跟小师叔一照面就得露馅。
牧傲铁满头雾水状,“老十五,你说小师叔这是在闹什么?”
庾庆抠着嘴角小胡子,“鬼知道他在闹什么,不过这次出发前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他对琥珀族高层的一些隐秘居然有所了解,而且还非要让我们带虫儿来。”
说到这,越发感觉疑惑,下意识回头看向了虫儿,记得小师叔曾让这边对虫儿隐瞒来琥珀海的事,说是到琥珀海之前不要让虫儿知晓,怎么又暗中交代了虫儿在琥珀海的行事,这布置怎么感觉有些自相矛盾?
想到这,他又问虫儿,“你师父还交代了你什么?”
虫儿摇了摇头,想说没有了,不过话到嘴边又改口了,“不遇事,师父不让说。”
她给自己留了点回转的余地,万一又遇上了事怎么办,万一回头又要搬出师父来应付怎么办,不能自断后路。
“嘿!”庾庆一听就来脾气了,双手袖子一拎,一副要揍她的样子。
“算了,谅他也不敢拿他师父的名头造谣。”牧傲铁伸手拉了一把,示意庾庆作罢。
实在是小师叔那边也不好招惹,想收拾他们的时候,想讲理就讲理,不想讲理就不讲理,打不赢人家,人家的辈分又在那,无耻起来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云间出来赚的那些钱被薅走那么一大笔,还能把庾庆在玲珑观练字的草稿偷拿出去卖钱的人,道德底线实在是有点低,这样的长辈不评价也罢。
庾庆哼哼了两声,也只好就坡下驴,不过还是照虫儿屁股踢了一脚,以彰显自己才是玲珑观掌门,不会畏惧于任何人的威严。
虫儿揉着屁股靠边站,偷偷噘嘴,悄悄能奈我何的样子。
既然有了交代,牧傲铁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估摸着小师叔那样做肯定有原因,遂问庾庆,“那些琥珀女怎么救?”
庾庆:“还嫌事不够多么,事情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吧,既然那位小师叔没要求什么,那不就是让我们看着办的意思,先搞手头上的事,琥珀女的事见机会再说吧。”
牧傲铁微微点头,也看向了虫儿,而虫儿对此也没什么强迫的意见,也不会为了族人不顾这里的死活。
虫儿反倒积极表现道:“那我先去找那条通往宫城的海底密道。”
庾庆:“改天吧,今天有不少事,那个霍浪的事要处理,相海花那边晚上也有约。”
虫儿面露狐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