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成了它逃出去的最大障碍。
落在大大小小的乱石上,利爪挠烂了石头也没用,它只能起身飞回,另觅通道出口。
然而飞来飞去,它也不知道这地下通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找不到任何出口,向上的所用通道似乎都坍塌了。
不断的碰壁,不断的寻找,以致于最后似乎绝望了,它放弃了飞翔,落在了一块大石上,双翅耷拉了下来,垂到了石头上,也露出了背后的血淋淋伤口,看的出来,它似乎已经很疲惫了。
而有些事情似乎比疲惫更难受,它金色的眼眶里噙着的泪珠暗然落下,口中发出了‘嘤嘤’啜泣声。
它不出声则已,一出声则似有强大的感染力,并非指情绪上的感染力,而是指声音传播上的感染力。
明明声音不大,却瞬间波荡而去,但凡有相连的空间,就是传播的路径。
声音悲切,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音质清脆动人,有天籁感,奈何却是楚楚可怜的悲泣声,似有满腔的悲哀,这哭声真正是发自肺腑的悲鸣一般。
堆积的大大小小石头上有缝隙,声音迅速通过大大小小的缝隙传到了洞外,外面蹲守的山海帮人马惊疑四顾,侧耳倾听。
也许是因哭声离外界出口太近,万壑池外的人员闪动,贡山堂的人,五大帮的留守人员,还有南竹和连鱼等人,皆跑到了池畔张望。
都能清晰听到女人的哭声,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声音传播到这略显缥缈,也添了神秘莫测感,在万壑池的那只‘大碗’里飘荡着。
众人停止了一切动静,都在那侧耳凝神倾听。
“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哭的好伤心的样子,一帮男人在下面欺负女人不成?”虎妞滴咕了一声。
侧耳的连鱼道:“瞎说什么,这哭声明显不正常,正常哭声怎么可能传播的这么广。”
“老板娘的意思是,是有人蓄意而为?”虎妞讶异而问后,又迟疑道:“听着也不像是施法扩大的声音,这哭声确实很不正常。”
连鱼却偏头看向了南竹,问了声,“胖子,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贡山堂那边已经派人把周围都给找了一遍,并未找到聂日伏的影子,结果也告知了她,可她并没有就此离去,也没有呆在贡山堂那边,反而一直守在“当自在”这间铺子附近。
没办法,谁叫她认定了庾庆这伙人有问题,如今盯不住庾庆他们,只能是盯庾庆他们的同伙了。
“呃…”同样侧耳倾听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