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蒙面女人感觉有些怪,也许是怀疑有什么问题,反正这胖子身上有禁制,无力反抗,她干脆直接上手掰了大葫芦,拔开了塞子倒了倒看。
南竹顿大惊小怪的挣扎,“你干什么?”
有点被吓到了,担心自己那宝贝果子被人发现。
见倒出的果然是沙子,也没看出这沙子有其它名堂,蒙面女这才作罢,塞子也顺手塞回了葫芦里,看南竹的眼神也有些莫名,显然是没想到这位真能随身带点坟前土。
因动静,一起回头看着的庾庆和牧傲铁很是无语,满眼的看不惯,倒不是看不惯男男女女的动手动脚,而是看不惯南竹的胡诌,为了点钱,居然连死去的师父也能拉出来瞎扯。
继续前行,南竹却是越来越吃不消了,修为受制,体躯肥胖负担太重,偏偏蒙面女也不好叫他把那坟前土给扔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南竹一双脚确实走不动了,越走越慢,她只好亲自上手了,挽了南竹的胳膊,算是架着一路前行。
就这样行走了好一阵后,前面偶尔回头看的牧傲铁忽微声提醒了庾庆一句,“老七差不多睡人家身上去了。”
庾庆回头瞅,看到了,没错了,南竹的身子已经切切实实贴在了那蒙面女的身上, 从体型上对比,就是一个大胖子倾倒在一个体型娇小的女人身上, 怎么看怎么无耻。
“这狗东西绝对故意的。”庾庆也嘀咕了一声, 语气里有点酸。。
也不能说是完全故意的, 一开始南竹确实没想往人家身上赖,蒙面女也不会给他那机会。后来随着徒步的时间越来越长, 哪怕有人拉扯着,南竹也确实是没什么脚力行走了,基本上两脚颠颠也就剩了个意思, 还能前行靠的都是蒙面女提携。
蒙面女又不好把人质托付给前面两人,只能是自作自受。
这么重一个人,拉扯久了,臂弯慢慢也就拉扯近了, 不知不觉也就靠在了一起,江湖儿女嘛,就事论事,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口鼻喘着粗气的南竹反倒不觉得累了,两眼不时近距离打量蒙面女, 从人家露出的眉目间的姿色来看,他感觉这女人可能长的还挺好看的, 然后就是感觉自己被人家挽住的胳膊肘不时会碰到比较有弹性的部位。
这种感觉让他心旌荡漾,累也不觉得累了,仔细感受每一次的亲密触碰,呼吸着来自蒙面女身上的淡淡体香。
一直到了后半夜, 蒙面女似乎也感到有点累了, 途中发现一座废弃的庙宇时, 她喊出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