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多来顿时冷笑,“人在镇海司手上,他居然还想来插一手,他以为自己是谁?”
笑容中的讥讽意味很浓,笑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家里有点钱就能在这里翻云覆雨,也是在笑镇海使已经看上了他家有钱,已经准备好了让他家出出血。
青牙不明就里,察言观色着提醒道:“可以趁机让他多出点钱。”
齐多来当即语露训斥,“那是钱的事吗?敢杀了摆渡鲛人闯入冥寺的人,能是一般人吗?把这种人不清不楚弄死在了镇海司,那是要惹一屁股骚的,你以为什么事都是能靠钱摆平的吗?你也不想一想,就王家小子的德行,真要是好欺的,你当他不敢行凶,还用借镇海司的手?”
话说到这个地步,青牙忍不住探问道:“也对,大掌目,那三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他也确实好奇,似乎知道那三人身份的人都不愿揭穿,云里雾里的什么情况?
齐多来淡淡一句,“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好吧,青牙只好退而求其次,“王问天那小子也担心这事在镇海司不好办,若是弄不死的话,他想让我疏通关系,尽早把人给放出去,他迫不及待想把人给弄个身败名裂。”
齐多来:“疏通?这三个家伙众目睽睽之下砸了珍宝斋,一口咬定是掌令的人绑了那小孩,鬼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盯着,他们不松口,案子不了结,你说怎么疏通?对了,正想问你,你派去绑架,失手死在了那的人到底知道多少?那三人说,死者临死前告诉了他们是珍宝斋指使他们去绑架的。”
青牙愣了愣,赶紧辩解道:“这绝不可能,他只是临时被叫去办事的,压根不知道任何内情,更不可能扯到珍宝斋头上去。”
“我猜想就是这样,你青牙办事不至于大嘴巴到处乱说。”齐多来嘀咕着眯了眼,“也就是说,那三个家伙确实是在故意往珍宝斋头上咬。”
听此说法,青牙也为之警醒,惊疑道:“那三人为何故意攀咬珍宝斋?”
别说他,齐多来也在掂量这背后究竟有什么名堂。
青牙看他反应,内心惊疑之余,也看出了镇海司这边的为难,内心也越发奇怪那三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按理说已经发现那三人在故意攀咬,以镇海司的手段,直接用刑逼问便可,哪还需要讲什么道理,眼前镇海司明显有所顾虑,不敢硬来。
当然,他现在关心的反倒不是这个,试着问道:“大掌目,我那个死在了案发现场的弟兄的尸体,听说已经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