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今昔对比的古地名,记下了带回。
“你不至于连这个也弄不好,行了,就照这个吧。”庾庆点头着回了句,默记纸张上的地名。
牧傲铁:“要我去望楼吗?”
庾庆晃着手上纸示意搞这个的原因,“还是那句话,那个望楼说是个严守秘密的地方,可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们俩体态比较明显,我身段普通点,还是我去吧。”
话刚落,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乔且儿的声音响起,“在吗?”
庾庆回了声,“在。”
南竹当即朝门口指了指,低声道:“那娘们死缠着你,你怎么去?”
庾庆嗤了声,“我要真想甩掉她,她跟的住吗?放心,我有办法。”
南竹立刻指着他,对牧傲铁道:“老九,看到没有,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看人家漂亮不想甩,照这样下去,你信不信,这小子一旦犯浑,可不是什么好鸟,迟早要拿这女人开荤。”
“行了,我可不是你们两个?”庾庆说罢就扔下两人开门出去了,见到门外洗漱一新脸上半蒙纱巾的女人,不由上下多看了两眼,才与之一起回了房间。
师兄弟两人共处的屋内,牧傲铁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看他反应不对,负手晃悠的南竹问了声。
牧傲铁:“你真觉得老十五会跟这女人开荤?你看出了什么苗头不成?”
南竹呵呵乐了,“你我都是过来人,还需要看出苗头吗?孤男寡女长期共处一室的,女的又长的漂亮,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的,老十五长的也不差,就照这情况下去,两人不擦出火来才怪了。
老十五心地虽不差,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早就被小师叔一帮人给调教歪了,邪门起来是畜牲。这女人也是被仇恨蒙了眼,居然敢这样跟个男人共处,这不是小羊羔子送到了饿狼的嘴边吗?”
牧傲铁迟疑,“若真这样的话,不就成了弟妹?”
“呃…”南竹愣住,脸上笑容没了。
想想也是,真要是那样的话,可不就成了弟妹么,总不能叫老十五玩玩就甩吧,只怕老十五自己都未必能答应。
回到自己房间的庾庆鼻翼略有翕动,嗅到了沐浴后的气味,再看看乔且儿的俊俏模样,脑海中忍不住有些遐思。
当然,一些偷偷的想法,不会耽误他办正事,看了看屋内环境后,说道:“就一张榻,睡着不方便,要不我还是去另一间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