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勉强一笑,随即看向柳下惠,眼角一阵抽动,那眼神恨不得立刻上去咬死柳下惠。
不过鱼泽亨知道,和柳下惠动手吃亏的是自己,而且本来他想告诉鱼羡君,自己父亲的死讯是为了让鱼羡君伤心难受。
但是鱼泽亨没有想到的是,这反而激起了柳下惠这么大的反应,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这个时候不能和柳下惠硬钢,只有伪装成弱者,才能赢取鱼羡君站在自己这一方。
想明白这些,鱼泽亨立刻对鱼羡君道,“羡君姐,我没事,宗絮他也是为你好,他是怕你知道我爸爸死讯后,对你身体有影响”鱼泽亨说道这里,立刻叹息道,“都是我不好,我嘴太快了,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对不起,羡君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鱼羡君强忍着伤心,对鱼泽亨道,“二叔是我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了,他不在的消息,你们怎么能瞒我呢!”
鱼泽亨也微叹一声,装着十分伤心的样子,鱼羡君这时朝柳下惠道,“不管怎么样,宗絮,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柳下惠立刻对鱼羡君道,“羡君,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小子已经霸占了整个养生堂了”
鱼羡君闻言一愕,诧异地看了遗言柳下惠,又转头看向鱼泽亨。
鱼泽亨立刻对鱼羡君道,“爸爸身体一直不好,我是他儿子,我管理养生堂有什么不对?”
鱼羡君这时心中一阵迟疑,想到刚才在门后听到柳下惠和鱼泽亨的对话,只是自己一听到鱼世忠的死讯,后面的话就没太用心去听了,但是好像听到什么鱼世忠想把养生堂给自己
鱼羡君心中一乱,又感到脑子一空,顿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一般,顿时就要倒了。
鱼泽亨见状立刻一把扶住鱼羡君,颇为“关心”地叫着,“羡君姐,你怎么了?你可不能吓我啊”
柳下惠这时也一步上前,一把将鱼羡君抱起,放到床上,帮鱼羡君号脉之后,才稍微放心一些,只是受了刺激晕倒了而已,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鱼泽亨也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一脸痛苦的鱼羡君,这时嘴角露出了笑容,又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柳下惠踢中的腹部,朝柳下惠道,“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身体受点伤不要紧,但是你的心受得了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自己又如此乏力,我很想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柳下惠这时立刻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鱼泽亨的衣领,不想鱼泽亨这时朝着柳下惠道,“刚才那一脚多谢你配合我演戏,所以我不和你计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