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鱼世忠临终前和你说的遗言,让你帮羡君管理好养生堂,这件事你怎么想的?既然羡君是鱼世忠的女儿,他理应享有继承权,更何况还有鱼世忠的遗言,你准备怎么办?”
“闵姨!”柳下惠听到这里,立刻对闫问闵道,“我是这么想的,现在羡君身体还在恢复当中,而且她的记忆还是有缺失,现在如果和鱼泽亨对簿公堂的话,对羡君的病不好,所以我想这件事还是等羡君彻底好了之后再说!”
闫问闵闻言看着柳下惠,随即一叹道,“我也只是善意的提醒你,鱼泽亨可不是什么善类,如果他知道他那死鬼老爸有这么一段遗言,他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柳下惠点头道,“我明白,羡君不是要见他么?我今天去养生堂总裁办公室找他了,那小子现在还沉浸在总裁的位置中呢,而且说话也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
“你知道就好!”闫问闵立刻对柳下惠道,“总之,这件事乘早办比晚办的好,我倒不是贪图鱼家的那点产业,只是为我的外甥女和我姐姐感觉不值,更何况这也是鱼世忠的意思!”
“我明白!”柳下惠点了点头,拍了拍闫问闵的肩膀,“我心里有数的!”
闫问闵又看了柳下惠一眼,这才让柳下惠回去照顾鱼羡君,自己则离开了医院,“我晚上再来!”
柳下惠一路回到鱼羡君的病房,脑子里还在想着闫问闵的话,其实不用闫问闵提醒,柳下惠已经在着手办了。
不过柳下惠也知道了鱼泽亨已经收买了当时鱼世忠临终前在场的几个医生,有两个医生已经不在三亚了,想找到人都很困难。
另外一个医生也辞职不干了,都不知道去了哪,另外那个黄医生,每次自己去找他,他好像见了鬼一样躲着自己。
柳下惠这时不禁暗道,要帮羡君拿回养生堂看来是举步维艰啊如果是在古阳,想要找到几个藏身的人,给乌鸦一通电话就行,但是这里不是古阳是三亚!
柳下惠刚走到鱼羡君的病房门口,就听病房里传来鱼羡君的一阵笑声,柳下惠心中一动,立刻快步走去。
柳下惠刚走到门口,就见鱼泽亨正站在病房内,鱼羡君的床尾出还放着一个大大的果篮和一束鲜花。
鱼泽亨正在和鱼羡君说着什么,把鱼羡君逗的直笑,“泽亨,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都忘记了呢,我记得那时候二叔为了找到谁剪了他的茶花,还把我和大哥和你三个人连夜叫去问话了呢!”
鱼泽亨也是一笑,这时看着鱼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