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凯在任期间收购了一个空壳公司湛天集团,这些都牵扯到了养生堂分公司的财务问题,鱼泽亨一直都没有解决!”
柳下惠听蓝建粤说着,脸上毫无表情,淡淡地对蓝建粤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手里的这本账本不但可以让鱼泽亨卸任古阳分公司的总经理一职,还可以直接把鱼泽亨送进监狱?”
“就是这个道理!”蓝建粤立刻对柳下惠道,“就算鱼世忠极力去保鱼泽亨,鱼泽亨不用坐牢,只要这个消息一旦公开,不禁是对鱼泽亨的信誉和前途有影响之外,也会对养生堂的信誉和股价有影响,毕竟鱼泽亨不是别人,而是鱼世忠的亲生儿子。”
柳下惠看着蓝建粤口沫横飞,依然没有说话,却听蓝建粤继续对柳下惠道,“一旦养生堂出现这种问题,我们就可以调动资金,反收购养生堂古阳分公司,不管怎么样,养生堂的古阳分公司也是养生堂名下的企业,那样我们就可以牵制养生堂的进一步行动,如果资金充裕的话,我们还可以对江东省所有养生堂的分公司都进行蚕食,逐渐威胁到整个养生堂,那时候养生堂姓鱼还是姓柳,还未可知呢!”
柳下惠心中暗自冷笑道,“只怕到时候不但是养生堂,就连杏林春都不会姓鱼,也不会姓柳,而是姓蓝了!”
柳下惠心中这么想,嘴上却在问蓝建粤道,“你说的很有诱惑力,别说我对养生堂没有什么兴趣了,就算有兴趣,我资金哪里来?杏林春什么情况你就算不清楚,也能知道大概,我们哪来的资金去反收购养生堂?”
“这一点还用我说明么?”蓝建粤闻言点上一根香烟,看着柳下惠道,“谁都知道杏林春有一个大金主,创世集团的翁进辛,只要我们说动了翁进辛,收购的资金根本不在话下!”
柳下惠听到这里一阵沉吟,却听蓝建粤继续对柳下惠道,“翁进辛因为房地产行业缩水,早就有转行的意愿,这是公开的秘密了,他一直都很欣赏你,而且已经把你当成他的半个女婿了,这个世界上就算任何人都说不动翁进辛,你柳宗絮也一定有这个能力!”
“你太高看我了!”柳下惠立刻对蓝建粤道,“翁先生的确是有意转行,但是他的资金也未必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充裕,收购一个养生堂的古阳分公司,也许不在话下,但是要撼动整个养生堂,我相信翁先生未必有这个实力,而且就算有,一旦计划成型的话,那么翁先生的所有资金都会被这一个项目给套牢了!”
“就算套牢了又有什么关系?”蓝建粤立刻对柳下惠道,“只要翁先生和你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