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凯这时正在包间里听着柳下惠这个包间的对话,却迟迟不见两个大汉上来,立刻给两人打了一通电话,不想两人说没鱼泽凯的吩咐不敢上来。
鱼泽凯立刻痛骂两人笨蛋,随即立刻叫两汉子上来,两个大汉挂了电话,对视了一眼,嘴里还在嘟囔,“要是我们自己上去,准又要被骂为什么没吩咐就上来?”
两人正说着,随即又聊起了桌上的海鲜,一个大汉朝着另外一个笑了笑道,“那么大的鲍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还有,你看到没有,那些生蚝,每个都差不多赶上拳头大了”
另外一个大汉立刻朝着他冷笑一声,“一看你就农村来的,注意点影响好不好,鱼总现在已经嫌我们笨了,不能再给他留下话柄了!”
两人正说着,这时几个人从后面赶了上来,正好撞了了一下其中一个汉子,也没道歉,那汉子见状立马就要上前理论,却被另外一个汉子拉住了,“刚和你说什么了?别耽误了鱼总的事!”
另外一个汉子只好作罢,这时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正招呼着另外几个进包间,“薛总,乔总,里面请了!”
两个汉子看着几个人进了包间后,路过包间门口,啐了一口,“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能称总了,改天老子也叫总!”
“你叫什么种?”另外一个汉子笑着道,“杂种?”
“滚你大爷的!”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鱼泽凯的包间。
鱼泽凯此时还在听着柳下惠那个包间的声音,听翁贝茹迟迟不提自己去过他们包间的事,心中一阵诧异。
两大个大汉坐下后,对鱼泽凯道,“鱼总,现在该怎么办?”
鱼泽凯本来去翁贝茹那边和翁贝茹套近乎,就是想让翁贝茹告诉柳下惠自己去过,同时让柳下惠觉得自己如果想要对付他的话,易如反掌地可以亲近他身边的任何人。
但是柳下惠那个包间至今只在唠家常,翁贝茹对自己去的事只字不提,暗想自己这么精心为柳下惠准备的,居然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搞的鱼泽凯一阵不爽。
鱼泽凯正生着闷气的时候,却听旁边另外一间包间里传来一阵笑声,声音大的鱼泽凯都听不到柳下惠包间的声音了,鱼泽凯立刻郁闷地道,“隔壁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刚才被撞的大汉,立刻对鱼泽凯道,“来了几个暴发户,估计几十年没吃过海鲜,看到生蚝鲍鱼什么的,笑出声来了吧?”
大汉说着还自己以为是的笑了笑,却见鱼泽凯一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