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闻言眉头一动,自己刚才还接着杨然的电话了,杨然知道柳下惠出了车祸进了医院,正在往这里赶呢,但徐伟康觉得杨彦超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事,立刻道,“没有,怎么了?”
“这丫头不知道发什么疯呢!”杨彦超这时微叹一声,对徐伟康道,“昨天找我和我大闹了一场后,至今也没回家,也没会警局,不知道想搞什么对了,你要是看见她,帮我好好劝劝她,离柳下惠那样的人远点!”
徐伟康闻言不禁奇道,“柳下惠怎么了?”
“你认识柳下惠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么?”杨彦超立刻对徐伟康道,“柳下惠的父亲坐了二十多年的大狱,年前刚刚放出来,你叫我怎么放心让然然跟这样的人整天胡混在一起!”
徐伟康闻言眉头一动,他只是听杨然说过一些关于柳下惠身世的事,但是具体的也不算太清楚,如今听杨彦超说柳下惠的父亲是囚犯,心中不禁一动。、
不过徐伟康想到刚才柳下惠说的那番话,立刻对杨彦超道,“杨局,我觉得柳下惠不应该是胡搞的人,而且就算他父亲真的是囚犯,这和柳下惠也应该没有多大关系,这是柳下惠自己无法选择的,应该不影响然然和柳下惠做朋友!”
“做朋友?”杨彦超闻言一愕,随即朝着徐伟康道,“我说伟康,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然然这是要和柳下惠做朋友么?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亏你还追了然然这么久,对她的事一点也不上心还有既然他父亲是囚犯,怎么就和他没关系了?你是真糊涂啊,这柳下惠是你的情敌,你居然会帮他说好话,我是应该夸你呢,还是应该骂你好呢?算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什么了,反正你看到然然就劝劝她,就这样吧!”
杨彦超说完便挂了电话,徐伟康看着电话一阵发呆,随即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不上心了?不过感情的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主的!”
徐伟康说着看了一眼病房内的鱼羡君,嘴里又喃喃地道,“能遇上一份像柳下惠和鱼羡君这样的爱情,死也值得了”
“怎么就死也值得了?”徐伟康正说着,却听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徐伟康听出是杨然的声音,立刻收起手机,转头看向杨然。
杨然穿着一身便服,看上去比平日里要文静了许多,但是脸色有些发黄,眼白上还有些红丝,显然是睡眠不足。
徐伟康立刻对杨然道,“你昨晚没睡觉么?”
杨然也不回答徐伟康这个问题,立刻问徐伟康道,“柳下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