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那边我去说不过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了!”
“哦?”杨彦超闻言诧异道,“莫非是陈开笠这边还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
“他?”槐天昊闻言摇了摇头道,“这个老陈自己往枪眼上装,海里的领导正在生气呢,他倒好,自己跑去海里,去也去了,反省一下就好了,这家伙倒好,过去还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求情呢,这不是自己找事么?”
杨彦超闻言微叹一声,这京城的官场比任何地方都要难琢磨,好在当面没听槐天昊他父亲的,甘愿留在古阳这种小地方了。
杨彦超这时问槐天昊道,“不是这事,还有什么事?”
“是我儿子的事!”槐天昊立刻对杨彦超道,“子晗那小子本来就对医学有兴趣,当年是我和他妈一心想他子承父业,所以报了政治专业,不过我也看出来了,这孩子不是玩政治的料,而且强扭的瓜不甜,加上不久前水立方那事,这孩子对柳下惠崇拜的不得了,一心想拜他为师!”
“你是想让我回古阳后帮子晗说说?”杨彦超闻言立刻道,“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杨彦超说完还作出一副肯定的表情,心中暗想,如果然然和柳下惠有戏的话,我就是柳下惠这小子的准岳父了,这件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想槐天昊却对杨彦超道,“好话就不必说了,我也看出来了,你别看柳下惠这个人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骨子里原则性很强,如果不愿意,就算是谁去说也不会给面子,所以我想让子晗乘着寒假这段时间,去古阳住一段时间,让他自己用诚意感动柳下惠,如果柳下惠愿意,我就让子晗常驻古阳,如果不同意,也好乘早让这孩子死了这条心不是?”
杨彦超闻言立刻会意,对槐天昊道,“放心吧,子晗去了古阳就住在我家!”
“有老杨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槐天昊紧紧地握着杨彦超的手道。
柳下惠等人坐着公交车,转了三个站点,终于到了京城火车站。
此时杨志轩正在火车站等着,一边等着夏颜等人,还一边和跟过来的记者玩捉迷藏。
柳下惠进了火车站,看到还有记者在,立刻又将帽子和墨镜带好,低着头上了火车。
柳下惠刚上火车,就听身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转头看来,却见杨凡和乐龙轩、乐龙岩正站在站台上朝着自己挥手。
柳下惠立刻也朝着三人挥了挥手道别,杨凡朝着柳下惠道,“柳大夫,以后去古阳你可得包吃包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