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振法和冷漠又聊了一些对簿公堂需要注意的细节与可能发生的情况,梁振法又给柳下惠普及了一些基本法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就连新诊所里有几个病人求诊,林雨打来电话要柳下惠回去,柳下惠都让林雨再安排时间,就目前为止,柳下惠觉得这件事比门诊更加重要。
在律师事务所没有聊完的话题,柳下惠和冷漠、梁振法三人又去了附近一家中等的酒吧会所去谈,这附近的酒吧,基本都是附近白领光顾的,所以比较安静。
三人在一个靠边角的位置坐下,叫了一些啤酒各自饮着,谈论的话题,也还是继续律师所里的,一直聊了半个多小时,梁振法接了一个电话,随即过来对柳下惠和冷漠抱歉道,“老婆有点急事让我回去,我得先闪了!”
柳下惠和冷漠只好让梁振法先回去,梁振法又连声说了几句抱歉后,这才提着自己的公事包离开了,酒桌上也就剩冷漠和柳下惠了。
柳下惠这时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桌上剩余的酒水,这才对冷漠道,“我们喝完这些也回去吧,今天有几个病人求诊,我都让转到明天了,看来明天有的忙了!”
冷漠微微点了点头,拿起一瓶啤酒一连喝了几口后,这才放下酒瓶,舒了一口气,柳下惠看在眼里,其实从自己说可能幕后主使就是叶无道的时候,冷漠的心情就开始变化了。
柳下惠这时也拿起一瓶啤酒喝了几口,这才对冷漠道,“是不是因为叶无道的事,所以你现在这样?”
“不是!”冷漠连忙摇了摇头,随即苦笑一声道,“他已经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我纳闷的事,一个人怎么才能彻底了解另外一个人!”
“嗯?”柳下惠看着冷漠,知道冷漠虽然嘴上否认,但是说的问题,却还是没有离开叶无道,沉吟了片刻后对冷漠道,“这个世界谁又能彻底了解谁呢?我一直说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但是你真的彻底了解我了么?一定没有吧,好多都是表面现象而已,我们连自己都不能完全了解,又怎么可能去彻底了解别人呢?”
冷漠听柳下惠说的头头是道,只好端着酒瓶,点了点头,和柳下惠的酒瓶碰了一下,又喝了几口,又继续道,“到底是我真的不了解他,还是当初他伪装的太好了,一个人怎么能前后的差距这么大呢?”
“你当初认识我,我肯定也不是你眼前的这个样子吧!”柳下惠对冷漠道,“每个人都会因环境、事件而变,并不是说一定是伪装,难道你说当初的我是伪装的么?”
冷漠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