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往下流淌的鲜血,此刻还心有余悸。
“没什么大事!”柳下惠对鱼默君道,“就是脑子里有些东西还没拿出来!”
“脑子里的东西?”鱼默君闻言心中一凛,“你有脑瘤么?”
“不”柳下惠也不知道怎么和鱼默君解释,干脆道,“姑且当是吧!”
“那你还不赶紧住院?”鱼默君立刻站了起来,左右踱步了片刻,这才对柳下惠道,“我认识几个脑科的专家,我一会帮你联系他们,必须尽快做手术,这种病拖的越久就越危险!”
柳下惠只是静静地看着鱼默君,本来他还觉得鱼默君和鱼羡君非常的像,但是此时和鱼默君相处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感觉到,鱼默君虽然长的和鱼羡君一模一样,但是性格却截然相反。
鱼默君一副着急的模样,却见柳下惠居然如此的淡定,不禁皱眉看着柳下惠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么?”
“生死由命!”柳下惠唏嘘一声道,“有些事强求不得”柳下惠说着站起身来,对鱼默君又道,“羡君她她葬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她!”
“家里人不会让你去看她的!”鱼默君眉头一皱,转过身去,对柳下惠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家曾经是多么的反对你们么?”
“忘了和你说了!”柳下惠这时对鱼默君道,“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什么?”鱼默君闻言转身,惊讶地看着柳下惠,“你失忆了?那你怎么还记得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现在只是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她叫什么!”柳下惠对鱼默君道,“至于和她发生的一切,从认识到分开,我只能记得支离破碎的一些小事!”
“你怎么可以”鱼默君这时眼眶不禁泛红,连忙转过头去,“你怎么可以忘记她”
柳下惠一阵沉默,自己又何曾想要忘记她?只是脑子里的银针一天不取出来,自己始终不能完全的想起她。
“你知道么”鱼默君这时静静地对柳下惠道,“在她昏迷的时候,曾经醒过三次,每次醒来叫的第一个名字就是你,你知道她有多爱你么,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忘记她?”
柳下惠心中砰然一疼,无法抑制的伤感涌上了心头,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管自己如何去试图想起鱼羡君,都因为银针的原因,无法回忆,如今鱼羡君已经不在了,自己的记忆恢复不恢复,还有什么意义?
鱼默君这时用纸巾擦了一下眼角,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柳下惠,这才道,“本来在银行外看到你,我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