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说了出口。
方铭莞尔一笑，看向楚念蝶完美的容颜，继续问道：“那楚姑娘是自愿的吗？”
“自愿又如何，不自愿又如何，在这种大人物面前，有反抗的余地吗？”楚念蝶哀怨一笑，说不出的凄美。
“如果是自愿，那在下自然是祝福楚姑娘，如果不是自愿，在下自然要遵守对楚姑娘许下的承诺，只要我在一天，没有人可以逼迫楚姑娘做不愿意的事情。”
听到方铭的话，楚念蝶笑了，笑的很开心，原本凄美的容颜突然如桃花盛开一般，惊艳了整个院子。
“方先生，你这玩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我从不开玩笑，楚姑娘尽管煮茶就是，在这寒冬腊月，一壶热茶招待老友自然是极棒的。”
方铭哈哈一笑，他喜欢喝茶，但不喜欢煮茶，这阴间的茶也独有一番味道，虽然吞入进去会吞噬掉他体内的一丝生机和阳气，但这点阳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楚念蝶俏目紧紧的盯着方铭，半响后，默不作声的走回了房间，在出来时候，手里却是提着一壶黄酒。
大雪之下，煮茶不如煮酒。
“多谢楚姑娘，这还是我第一次沾酒。”
“方先生以往不喝酒？”
“喝酒，但只喝故乡的酒。”
“想来方先生的故乡必然极好，此酒名叫三昧酒，每一位春乐宫的女子都会被赏赐一瓶，而此酒也是每位女子破瓜之夜与那恩客会饮用。”
“只树夕阳亭，共倾三昧酒。”
方铭看了楚念蝶一眼，轻吟了一句，楚念蝶便是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在一旁煮酒，纤纤细手、柔夷晃动，一抬一收，无比的风情。
不知道怎么的，夜越来越冷了，风也是越来越大了，然后无论是方铭还是楚念蝶都不觉得冷，热酒下肚，别有一番爽快。
“大人驾到！”
一声威严的喊声从门外传来，再然后便是守在门口的安安和思思两位丫鬟的惊呼声，然而，院子里无论是方铭还是楚念蝶都不在意，甚至此刻的楚念蝶脱下了长纱，在这黑夜中，舞起了剑舞。
琴棋书画，是春乐宫所有女子都必须学习的，但作为花魁要学的远远不止这是，除了琴棋书画还可以学习其他技艺，甚至就连修炼之道也要了解一些。
虽不能习，但不代表不可以了解。
三昧酒，并不是方铭一个人在那喝，楚念蝶也是喝了几杯，也许是借着酒劲，楚念蝶原本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