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稣直接摘下腕带,扔到了床头。
耳不听为净。
这个小屁孩的心思已经被污了。
她暗自提醒自己,以后与阿越在一起时,一定要记得提前把腕带摘下来,省的给元元来个现场直播。
耳根清净后,她把身上和头发擦干净,悄悄摸出一个便携充电的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连护肤品也懒得抹,躺到床上便呼呼大睡。
这一天下来,她也确实累着了。
一夜香甜,连梦也没有一个。
她睁开眼时,阳光投过窗户照射进来,屋里的浴桶已经不见了。
她坐起身体,觉得浑身酸痛,想是昨天搬东西太狠了的缘故。
这段时间没有坚持跑步练武,身体素质竟也下降了。
她心中暗暗警醒,决定还是要坚持练武才行。
穿好衣服,她披着长发走出卧室,一眼看见,在清晨的凉风中,淳于越正坐在井边,挽着袖子,洗衣服。
“阿越,”她叫了声,走过去,道,“以后你的衣服都搁着,我来洗吧。”
淳于越回头看向她,笑了笑。
唐稣走近了,才发现他手中捏着的,是一条鹅黄色的……肚兜。
初次之外,木盆里还有她的带蕾丝边蝴蝶结的内裤,以及昨儿换下来的裙子,袜子。
她的脸腾地红了。
“阿越,我的衣服不用你洗,你快放下吧。”她尴尬的蹲下身,把衣服从他手中抢下来。
“我帮娘子洗洗衣服,这也算是破坏约定了吗?”淳于越歪头问她。
“……没有,不过我的内衣我自己洗就行……”
“我不舍得让娘子的小嫩手搓洗衣服。”淳于越似笑非笑道,“所以,在回京之前,你的衣服都由我来洗。”
“可是,你怎么能洗衣服?”
“我现在是易清,一个小镇上的寻常教书先生,刚娶了心爱女人为妻,正是人生中最幸福时刻,为何不能帮妻子洗衣服?”
唐稣竟不知该说什么。
“面条煮好了,放在桌上,你去吃吧。”淳于越撵她走。
唐稣回头看向堂屋,桌上果然有只碗。
嘤,又是面条。
阿越好像只会煮面条,连续吃了好几天,虽然很喜欢,也还是有些……腻。
她笑道:“那你洗衣服,我来做点早饭,等你洗好了,早饭也好了,咱们一起吃,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