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醒来,先让梨花准备些吃得来。
“二哥,你怎么不去灵堂呢。”唐稣嘶哑着声音问,“我没事。”
“生病了也不说话,若你也有什么差池,你叫奶奶怎么活?”陈丹锦冷着声音说道,“起来把粥吃了。”
唐稣靠着枕头坐,看二哥也是脸色憔悴,想起爷爷不在了,心底里一阵阵的发酸。
“二哥,你恨皇家吗?”她问。
“恨。”陈丹锦端着碗,眼帘微垂,“但是,阿稣,我们陈家世代忠良,爷爷不会允许你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你也不可以给爷爷一辈子的忠烈抹黑。”
唐稣怔了怔。
“阿稣,先皇已经驾崩,爷爷也随着先皇而去。我们虽然伤心,但依旧要谨遵本分。”陈丹锦眼眶有泪光一闪而过,“记着你说过的话,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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