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坐下来,拉起杯子给她盖上,盖到脚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圆圆的脚趾。
唐稣似乎被触动了敏感点,缩了缩脚,揉着眼睛坐起来,直接靠近他怀里,两只胳膊搂着他的腰身,声音软的像是糯米团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身上又是好冷。
寒气犹如实质一般,疯狂朝她身上钻。
唐稣微微皱眉,抱着他的手,却紧了紧。
淳于越推开她:“我答应你,来看你。但你病才好,我不能久留。”
“阿越,没关系的。”唐稣蓬松的乱发全都披在身后,有些沾到了淳于越的肩膀上,刺挠的他耳朵痒痒的。
她的身上,软软的,暖暖的,香香的。
如果可以,真想抱着,一辈子都不撒手。
经受过半晚上更加残忍的折磨,他现在的意志力很薄弱,对眼前这小女子的温软身体,更加渴求。
但想到她发烧时的模样,他还是坚定而又缓慢的,推开她,用被子裹着她,柔声说:“你睡吧,我看着你睡着了,我再走。”
唐稣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不放:“阿越,你点我的睡穴,我就不会生病了。”
“我不能肯定这个法子有用,不行。”淳于越拒绝。
“阿越,就试这一次,如果没用的话,我保证以后不让你晚上靠近我。”唐稣举起一只手,起誓一般。
“我不想拿你冒险。”淳于越声音清冽如携着冰霜。
他的肌肤几乎如寒冰般透明。
唐稣知道,他现在很冷,冷的很痛苦。
而他在极力压抑自己。
“阿越,就试这一次。”唐稣着急道。
“不行。”
“你……”唐稣没法子,掀开被子,跳下床,朝外走去。
淳于越问:“你去哪儿?”
唐稣头也不回:“将军府也储存有许多冰块,我今天就睡在冰窖里。”
淳于越一把拉住她:“胡闹!”
唐稣就着他的手,钻到他怀里,把自己的身体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双手死死抱住他,声音虽软,但很坚持:“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点了我的穴,要么我去睡到冰窖里。如果明天我醒来,你只是点穴,没有……没有跟我在一起睡,我会生气,很生气。”
“你很生气会如何?”
“你敢骗我,我就在冰窖里睡三天!”她喊道。
淳于越冰霜一般冷硬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