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稣红了脸:“你早就醒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香甜,舍不得。”淳于越的手,在她脸上慢慢的游走。
所到之处,凉丝丝的,痒痒的。
唐稣抓住他的手指头,“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回事了吧?”
“没怎么,只是,很想你。”他一手撑着头,悠然的侧躺着,注视着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身上的那股子寒意,也淡了许多。
唐稣忽然就记起来,她进宫之前那几天,晚上睡觉总是特别沉,特别清凉。
醒来之后的感觉,与现在一模一样。
她坐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道:“阿越,前段时间,你有去找过我吗?我是说,晚上……”
“我有没有找过你,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唐稣一脸严肃,“但是,有几天,我屋子里忽然变得很凉快。难道跟你没关系?”
淳于越看着她故作严肃,却清稚的小脸,忍不住弯唇:“你猜?”
“谁跟你嬉皮笑脸。”唐稣仔细观察他说话神态,几乎已经恢复了从前五六分的模样,心下也是大为惊奇。
这才过去半个月左右,他的毒好的这样快。
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法子。
“你别哄我,快跟我说,你解毒用的什么法子,是不是跟你怕冷有关系?”唐稣又说道。
淳于越笑容懒懒的,“谁说我怕冷?”
“不怕冷,你睡觉抱我抱得那么紧?”
“我就不能是因为喜欢你吗?”
“别闹啦。”唐稣低声说,“我虽然很高兴你的毒有法子解,但你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倒让我更担心疑惑。”
淳于越浅笑,指了指的脸颊:“亲这里一下,我便告诉你。”
“阿越……”
“亲了就告诉你。”
“……”唐稣瞪着他,瞧了一会儿,果真凑过去,张嘴在他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
淳于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唐稣咬住他的脸颊不松口。
淳于越也便安静的由着她。
直到,唐稣主动松开牙齿,退回去,他的白玉一般的脸颊,出现两排清晰的牙印,有一块甚至咬出了一点血。
唐稣抬手摸了摸,小声问:“疼不疼?”
“比起我让你受的伤,一点都不疼。”淳于越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手心贴在自己脸上,“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