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了?
她推开门走进去,看见他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安安稳稳裹着被子,只露出半边脸和一头墨发出来。
“表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轻声问。
“没有。”陈子阑闷声说。
唐稣走过去,伸出手,在他额头试了试,温温的,既不冷,也没有发烧。
再看他的脸,紧紧闭着双眼,脸色带着几分尴尬和憋闷。
唐稣明白了,他这是自觉失了面子,伤了自尊心,不肯出来见人呢。
年纪轻轻的少年人,总是自尊心强烈的。
唐稣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等他什么时候自己想明白了,也就好了。
她让石妈把早饭给他搁在屋里,便准备带唐蓝去鎏金湖。
院子里空荡荡的,也不知流云好侍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唐蓝正坐在屋子里,拿着布条把袖子和裤脚都紧紧缠好,旁边放着一双样式有些古老的……冰鞋。
唐稣有些好奇的拿起来看了一会,问:“我的冰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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