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带领保守派支持新政。
当年那个为民操劳的冯县令,到底去哪了?
武三月带着众官离开,很快小玄子就送来了白绫。
“双喜,可否帮老夫将这白绫绑在梁上?”冯春泽坐在地上,面带笑意。
谭双喜道:“大人,您这又是……”
“双喜,你没进入过这个圈子,不知道这个圈子的险恶,别看老夫是受万人敬羡的常乐侯,满朝文武看到老夫,莫不得尊称一声‘侯爷’,实则呢,老夫也如傀儡,身不由己。”冯春泽活到这把年纪,许多事早已看开。
既然圣人要动他,那唯有他主动求死,才能保得一家老小的平安。
谭双喜虽能勉强控制肉身,但不大灵活,故而还得求助阳九。
阳九将白绫绑好,便走出屋子。
武三月等人还呆在外面的院子里。
魏忠贤觉得就这样赐死冯春泽,很不妥当。
冯春泽的死,极有可能会引发一场混乱。
才刚镇压慕容霸的叛乱,朝廷实在再经不起另一场叛乱。
然而武三月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新政,听不进去魏忠贤的劝。
狄居易自然站在武三月这边。
新政是狄居易此生最大的心血,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希望能亲眼看到这个孩子长大成人。
“圣人,那我先……”阳九急着去缝尸。
武三月朝外摆摆手。
阳九正要离开,勐听屋子里传出砰的一声巨响。
下一瞬,谭双喜已是打开了门。
众人清楚地看到,冯春泽的脑袋还被白绫悬挂在空中,但他的身子已是落地。
遍地都是鲜血。
只是上个吊,头就能掉?
“谭捕头,怎么回事?”阳九上前问道。
谭双喜道:“大人刚挂上去,脖子就断了。”
那画面,搞得冯春泽的脖子像是用豆腐做的。
武三月道:“将尸体缝好送回去。”
冯春泽已死,该散就散。
阳九进入屋子,关上门,让谭双喜离开他的肉身,灵魂暂时到外面等候。
只是缝一颗脑袋,速度会很快。
谭双喜非常听话,先让肉身躺回寒玉棺,方才出屋。
阳九取下冯春泽的脑袋,对到尸体上,心下也很纳闷。
这断口处非常毛躁,的确符合被生生扯断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