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询问。
赵柯摇头道:“把他们擒获,我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不多时,百余人且被斥候擒获当场,押解着来到赵柯面前。
举起火把,赵柯问道:“尔等何人,为何在此?”
一群人,衣衫篓缕,看似却像是难民一样。
而且这些人,面貌都有些让赵柯觉得熟悉,似乎很有印象。
赵衾催马过来,当他看到一人时竟然脸色大变,惊呼道:“忠叔,竟然是你,小柯快给他们松绑,这都是咱们赵家庶族旁系。”
“什么!”
赵柯也是一惊,忙举着火把向前照去。
没错,记忆中曾经有所印象,没想到这百余人,竟然都是赵家被苏烈发配至边疆充军劳作的旁系弟子。
“你,你是?”
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这些人竟然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若非赵衾认出赵忠,只怕赵柯会坐下错事。
喝了水,又吃了一些食物,这些人总算反应过来,嚎啕大哭。
“你是少爷,我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少爷你,呜呜,家没了,什么都没了。”
听了赵忠之言,赵柯才知道,他们一直都被关押在土门城外不远处的北山矿场。
几个月而已,一些女眷竟然被凌虐致死。
赵家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弟子,一些庶族接受不了,不少人也都自尽。
眼前这些人,却是趁着赵柯攻破水灵城时,随着矿场守军赶回土门城,这才趁乱逃出。
“该死的,苏烈我和你没完!”
一声怒骂,赵衾简直咬碎了钢牙,一拳击穿了临时营地的一颗老槐树。
“放心,这个仇,我要慢慢报,欠我的债,我要慢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