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被调包,楚侯见谅,若楚侯相信,请跟我们回去,若不信,请自便,胡某有一言相劝,楚侯可愿听?”
“请讲吧!”
“多谢,在下是太子府幕僚,此事我敢对天发誓,与太子殿下无关,而楚侯若想要报血海深仇,太子是唯一能够帮你的人,言尽于此,请便。”
虽然这样说,但他人却未动,似乎确定赵柯一定会回心转意。
但他却失望了,赵柯冷笑一声,道:“此事就此作罢,今天你们没有见过我,我也从未见过太子,告辞了。”
一个纵身,赵柯已然消失无踪。
“胡先生,这。”
“这小子太过油滑,不像是十岁男童能做出来的行为,但他却是聪明人,不会给太子殿下的谋划产生阻拦,我们回去复命。”
胡幕僚看了一眼赵柯离开的背影,倒是没有阻拦。
只不过,在场谁都没看到,这一幕全落在鹭鹞的眼中耳里。
而赵柯身为驯兽师,却是可以借助鹭鹞的视角看待问题。
一连跑出五公里,赵柯这才停下。
“叽叽!”
鹭鹞落在赵柯手臂上,叽叽喳喳似乎在表达什么。
“你说后面有人跟着我?”
赵柯心中一动,储物探查戒发动探测,果不其然,在距离他一公里的范围内,有一些气血尤为强大的武者跟随。
难道是齐玦的人?
赵柯紧了紧手中兵器,四下看了一眼,一个纵身跳上树杈,三两下就爬到树顶,眼睛死死看着某一处方向,屏息静气。
很快,一伙穿着紧身黑袍的武者,已然途径赵柯附近。
为首一人,手中还拿着罗盘,嘴里念念有词。
“人呢,不是说在这里的么,怎么一会功夫就不见了?”
“稍安勿躁,追踪粉早就撒到那小子身上,估计走不远,应当就在这周围,不好,被他发现了,全体戒备。”
“相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