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行动都是只为自己一个人做的。
“需要我这边给予些帮助吗?”红芒在感谢后接上询问。
放下杯子的金斯利因摇头,一面走向墙边靠着的沙发,一面开口,“直属帝国机关的队伍,玫瑰与蔷薇骑士团、特别行动机构的成员,他们的后勤保障可用不着我们帮助。对于还是进入众小国执行任务的他们,自身素质上,都是强力成员或精英成员,不用担心。况且,预防这样的劣质手术源头里有教国、自然协会的人,肯定在他们的考虑范畴之内。”
“那接下来,就是短暂的休息后,动身前去佩金兹先生将要展开行动的那片地域了。有具体说过是什么事情?”
“麦格里只是提了一句,与火焰联盟的祭祀仪式有关系。目标地域就是祭祀仪式举行的地方,不久后,那里将变成一处培养场所吧,源源不断加强被选中的手术者们。”
金斯利因叹息一声:“果然会变成一场持久战吗?历史还是有借鉴的意义,至少每一次红星来临下的战争的确都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最近发生的大行动,让我有一种错觉,误以为这场还未完全兴起的战争将要结束了的错觉。”
“没想到只是开始而已。”他仰着脑袋,看着天花板,“远海共同国的行动,如同我这样的手术者,甚至连同入场的资格都没有。虽然很清楚此次行动只是一次特例,往后再次出现的概率非常低。可想想就感觉到害怕,这还是第一次。”
“五阶段手术者的身份第一次受到了挑战,并且还是源自于生命安全的挑战?”
脑袋顿时回正,金斯利因盯着红芒,很郑重地点头:“以前就知道五阶段手术者的身份从来不是稳固的保险,毕竟碰到成名的手术者,全力逃跑的机会并不会很大。可好在存在机会吧。现在的环境下,巨鲸冻气和污染已将这一固定印象改变了。世界限制的快速崩坏也制造出太多的变化。
只要愿意让污染主动侵蚀自身,实力和进化路线都能再度进步。理想化一点,借助环境的变化,由污染加持,走出一条新的道路未尝没有可能。
都明白这是妄想,可在危急情况下,在衰老期、生命已然不多的情况下,你认为会去尝试的人是变多了,还是变少了?”
红芒苦笑,表情随后恢复正常:“这是留给麦格里先生与联盟的巨大难题。此次大会议上,肯定也会有关于这一情况的说明。毕竟污染快要进入随处可见的状态,是否主动让污染侵蚀自身,唯一的阻碍、、、就只有自己的想法。”
金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