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开阔地到处都是残破的军用帐篷,地上还随处可见死人的骨头和锈迹斑斑的枪械武器,在一座最大的军用帐篷前,还有一面已经腐朽的膏药旗烂在泥土之中,几乎辨认不出来。
重庆颔首,看路,侧脸在两旁树影下,有斑驳阳光照着,岁月静好的样。
“好了?”见她返回,喻靳宸停止了与傅墨笙的交谈,转而看向她。
祁行岩凝眉,一直注视着外边的情况,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担心易湛童吃亏。
在场人之中最平静的却是花辞,他惊讶的发现空气中肆虐的力量在接触到他是有意无意的退让开,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贼子,哪里走!”一个粗豪的声音喝道,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傅君婥望去,正是一个镔铁禅杖向着自己头上狠狠的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