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把还是他们贡献的呢。
张家夫妻二人唯唯诺诺,张二看上去还勉强维持着淡定,只是眼神警惕,魏氏却是吓得捉住丈夫衣角,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显然温雅当日给他们的威慑还在。
清雨笑眯眯看着二人,作了个请,“阿叔阿婶请坐,前日阿娘吓着你们了,今日特请你们来,是想给你们赔个不是。
不过您们也看到了,这家里什么都没有。好在我阿兄和阿姊略通相术和命术。
这相术可知您们吉凶,命术可改你们命运,不知阿叔阿婶是想问近日吉凶呢,还是问在哪儿发财?”
夫妻二人盯着面前丁点大的女娃,再看看端坐的另外两个半大孩子,表情一时古怪起来。
张二沉默了片刻,才为难又害怕地开口:“我们没钱看相算命,何况那日我们也并未偷你们家东西,这般不依不饶,实在...”他没敢说过分,可眼神却明显。
温雅双眼微眯,露出危险之态,张二登时吓得不敢看她了。
清雨有些恍然道:“原来阿叔是想算财运,放心,你只管说你的生辰八字,我阿兄自会帮你算出哪里可以走财运。”
十安温和一笑,声音带着安抚人的魔力,“二位不必惊慌,我曾与高人学过命术,自诩有几分本事,二位不妨算算财运,对与不对,届时一验便知。”
“分文不取。”清雨补充道,“只为前日的唐突赔礼道歉。”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何况旁边还杵着个悍妇,张二夫妻是不坐也得坐了。
二人一人坐了一根板凳,张二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报给十安,魏氏则伸出手,任红桃是又摸又看,然后又被盯着打量了倏尔,魏氏正觉不自在要扭头,就听到,
“从你面相上看,是个苦命的人,所嫁之人...”
“咳咳...”清雨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目光定定地看着红桃。
红桃扯了扯嘴角,默默改了口,“嘶”的一口凉气,惋惜摇头:
“你最近没什么祸事,就是容易受到惊吓,建议近日少出门,尤其别去人多的地方,不然容易被马踢死,或者被马车撞死,又或者...”
“咳咳...”清雨咳嗽声更重了。红桃住了嘴,“行了,就这么多了,总之一句话,近日别出门就对了,见着马你就赶紧跑,能跑多远是多远。”
魏氏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只以为是闹着玩儿的,可她看着对面姑娘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又有些发虚,不由得问:“莫非近日我有